盛暑的枝叶向外延伸,假日的存条已经过半。
能拂开夏日燥热的不过是清晨第一口清凉冰甜的梅子派。
迪戈里先生享受着难得的休息日,先品尝一口他新淘来的咖啡,唇齿留香,满足的咂吧下嘴。
接着他在餐桌上对孩子们说起了奇闻趣事,这都是他从其他部门进来,其精彩程度把贝希听的一愣一愣的。
不过,八卦还没说完呢,猫头鹰的前来打断了这进程,它盘旋在餐桌上空,确定这是最终目的地。
才缓缓降落,站在桌子上,睁着圆圆的眼睛环视了众人一圈,也不把信纸放下,也不肯扇动翅膀飞走。
它叼着信,迈着爪子晃晃悠悠的对面前的餐盘踢了一脚。
意图明显。
迪戈里先生顺从了它的意愿,伸手掰下梅子派的一角,递到猫头鹰的嘴边,啾啾啾的引诱它把信纸放下。
但好像不管用。
猫头鹰叼着信,目光锐利地瞥了迪戈里先生一眼,仿佛在用它的方式表达着不满。
它嘴里紧紧叼着信,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翅膀一挥把迪戈里先生手中小碎块拍到一边。
它可不接受他的糊弄,想要信,就拿出点诚意来。
爪子在餐盘的边缘点着,似是在催促他。
“好了好了,都给你。”
拗不过这只猫头鹰,迪戈里先生妥协了,将盘中最后一块梅子派全给了猫头鹰。
猫头鹰得到了它想要的报酬,才肯松嘴,当场开炫,一口咬下去,满足地闭上了眼睛,吃的满桌子碎渣。
迪戈里先生拿起被猫头鹰随意放下的信纸,看向寄信人,是邓布利多的来信。
在贝希决定留下的那天,迪戈里先生给邓布利多教授写了一封信,说明了贝希目前的情况。
不过好几天都没有收到回信,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自己的信石沉大海了。
迪戈里先生的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可能性,是否发生了什么意外。
或许是在运送过程中,信件丢失了;或许是在邓布利多的学校里,信件被误放了;甚至他开始想象,邓布利多是否遭遇了什么不测。
正当他准备再写一封时,回信及时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