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懂的西里斯路都要走不明白了,还能喋喋不休的指着西弗勒斯,跳脚谩骂。
等他们走后,办公室彻底安静。
斯内普在锅里配制狗疫药剂,贝希从柜子上拿下绷带和棉球,为他擦拭着脖子上溢出的鲜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沉默的氛围,直到斯内普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静寂。
“怎么,不去你的宝贝哥哥那里献殷勤?”
也不知道西里斯对他说了什么,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酸意。
更是带刺的要扎进贝希心里,要推开她似的,听的她浑身不舒服,故意将他的伤口的绷带绑紧。
斯内普的眉头微微一皱,但他硬是咬着牙,没有让疼痛在脸上显露分毫。这样的坚忍,早已成为他掩埋多年痛苦的护甲。
这样的习惯,让他默默咽下了好多年的痛苦。
贝希长叹一口气,为他的固执而感到无奈。褪下他破损的衣袍,从卧室里拿来件新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抚,但也不无深意。
西弗勒斯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他在意的要求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