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把水幕跟浊流交给了那个孩子。”
季末听到青鸢的声音,疑惑的向那看去。
他抬起左臂放在耳廓,向她询问。
“你说什么?你大点声,我没听清。”
青鸢翻了个白眼,“别闹。”
看着装傻糊弄不过去的季末扭过头。
“什么水幕,什么浊流,我走在路上丢了不行啊!”
说虽然是这么说,但记忆中的画面,缓缓在季末的脑海浮现。
当初在深林中,一剑刺入白水的胸膛后,趁着对方还有一口气息,季末将腰间悬挂的水幕,悄悄藏到白水的身上。
毕竟也只有这样,才能洗脱白水的嫌疑,被季末杀害的白水,侥幸凭借着秘境中的奖励苟活,这样她才不会被其他人当作是季末的同好,而被季家追杀。
看着陷入回以的季末,青鸢清了清嗓音。
“明明留着他俩,你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甚至说,能够逃出去的可能性很大。”
“为什么要自绝后路。”
季末斜视青鸢一眼,嘴角不爽的撇了撇。
“你很烦欸,有水幕又怎样,逃得过这步又怎样,到头来不还是一样的结果。”
季末也清楚自己的狡辩十分无力,反正自己都要死了,还装什么。
季末轻哼一声,目光抬起,望向天空。
“我怎么知道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本要继续讲述,可白皙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季末转头看去,秀美的脸颊摇了摇头。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季末将青鸢的手拿下,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好吧,好吧,我都知道,可以吧。”
季末抬起目光,好像陷入回忆,他有些怅然若失的说道。
“人嘛,终究是情感动物,我再怎么装作冷漠,也无济于事。”
“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做的,本来,我就只是把他们当作工具的,可谁知道会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