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

“这里！”

“你吃什么东西？怎么没收集到足够的石头？你的皮肤又痒了吗？”

南郊采石场。

烈日下。

采石场队长黑皮正在给新来的贾东旭授课。

“不是，黑队长，我的脚底磨破了，耽误了采石工作，我有客观原因。”

贾东旭身材瘦削，骨瘦如柴，头发凌乱，眼窝凹陷，颧骨高高。

嘴唇干裂，有几道血淋淋的伤口，牙齿蜡黄，满嘴都是口臭。

被送到采石场，贾东旭才被劳教不到一个月，贾东旭就已经变成了乞丐。

“去你的！我不管你主观或客观原因是什么，如果你没有收集到足够的石头，你就是没有完成任务，就会受到惩罚。”

“我惩罚你，不吃午饭，继续在这里捡石头，什么？等你捡到足够的石头，再回来吃饭。”

黑皮举起了手中的鞭子，一脸狰狞地教训着贾东旭。

贾东旭差点落泪。

然后她狠狠地惩罚了他，不让他吃饭。

这么高强度的劳动，再不让他吃东西，他就会饿死。

“看什么看？赶紧去采石，拿大锤凿子，好好给我采石，丢了一块，你连饭都吃不上！”

黑皮把手里的石头对着贾东旭摇了一个小鞭子。

裂缝！

贾东旭吓坏了，连忙拿起大锤，跑进采石场去采石。

手臂感觉好像不是自己的。

双腿感觉像是灌了铅。

他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但贾东旭却不敢阻止。

如果停下来，不但吃不上饭，还会被该死的黑皮鞭抽打。

就在这时，采石场里的扩音器响起：

“厂里的工友们请注意，厂里全体工友同志们注意了，下面正在播报一条巨大的好消息：

《工人日报》报道我厂自主研发第一台家用冰箱……他们的名字是：马蕾蕾、周明权……何雨柱！”

这个位于南郊的采石场也归红星轧钢厂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