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头垢面,狼狈不堪,双手双脚皆被粗绳紧紧绑住。
被迫一直站立着,后背靠在墙面上。
赤裸的上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棍伤,新伤叠着旧伤,有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丝丝血水,将周围的皮肤浸染得一片鲜红。
青紫的瘀痕与红肿的肿块交错分布,触目惊心。
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痕,犹如丑陋的蜈蚣攀爬在他的肌肤上,诉说着他所遭受的折磨。
他低垂着头,似乎连抬起的力气都已丧失。
身上的破烂衣衫勉强挂着,被血水和汗水粘连在伤口上,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发出痛苦的低吟,眼神中早已没有了生气,只剩下无尽的绝望与麻木。
在他的脚前,孤零零地躺着一个已经有些发干的馒头。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男子的粗声粗气的说话声,男人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如受惊的小鹿般闪过一丝极度的恐惧。
双脚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神此刻却紧紧地盯着门口,仿佛那扇紧闭的门后藏着吃人的恶魔。
过了好半晌,仍不见有人进来,他紧绷的身体这才稍稍放松了些,可那眼中的警惕却丝毫未减,仿若惊弓之鸟,稍有风吹草动便会再度陷入极度的恐慌之中。
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