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自从我从医院离开,我的行踪,你们是交给了叛军吗?只需回答我是不是,我的枪没有长眼睛,特别是你,阿洛伊斯,你要小心,我和你可没有血缘,我杀你是没有任何道德约束的。我想,你能听明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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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亚公爵战战兢兢,抬头看向萨勒月,眼里除了恐惧还有仇恨,
“是。”
萨勒月不意外,“第二个问题,当年你们是如何胁迫尤利西斯叔叔顶罪的?”
阿洛伊斯抬头看过来,冷笑,“自然是为了他的雌父,不过他进去没多久,也就郁郁而终了。命该如此,怪谁呢?他能在那种地方活了10年,若不是凭着一副肮脏的下贱身子取悦他虫,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他就跟他那下贱的雌父一样,都是些下贱的平民,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
“嘭!”
萨勒月恶心,他开了一枪,阿洛伊斯的右膝中了一枪,他立马尖叫起来,“你他么!你居然真的敢!?”
索亚公爵和他的雌君就像他真正的雄父雌父一样,立马焦急的去扶着他,“我的天,赶紧叫医生啊?你这只坏虫,他可是你哥哥!”
“你居然伤害自己亲虫!你以后不得好死!”
索亚公爵咬牙切齿,似乎沙发躺着的那只发抖哭泣的雄性真是他的孩子。
萨勒月无所谓,“反正都是要死的,好不好死都无所谓了。”
他又不是真正的萨勒月,索亚家族对他没有养育之恩。更何况,原主怎么说也与他们算得上深仇大恨。
“真好笑,为什么认为我会忍你们呢?”萨勒月这回把枪对准索亚公爵,他的雌君立马挡在身前,不过萨勒月不在意这个,“第三个问题,10年就已经决定把我送给叛军做投名状,只是因为,觉得我已经无法治愈脑袋了吗?”
索亚公爵颤着手扶着阿洛伊斯的膝盖,说,“是。”
实际上他们都想大吵大闹叫医生,但是对上萨勒月身后凶狠的目光,便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波特家族,可是六大贵族之一,更何况安格斯还是家族最优秀的子弟。
“第四个问题,阿洛伊斯,你来回答,你真喜欢安格斯?”
阿洛伊斯抬眸看过来,眼泪纵横,连连摇头。
萨勒月站起身,把东西递过去,“现在,应该没那么恶心了是不是?”
“确实如此。”安格斯把枪放回腰包,起身跟随着萨勒月出门,冲门口吩咐,“叫个医生,别让他腿废了。”
萨勒月感受到身后的脚步,忽然心头柔软:这就是有恃无恐、被保护的感觉吗?真好。
萨勒月拿起主脑,关闭音乐,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录音我发过去了,又多了物证虫证。这下子,有叛头了。”
回到审讯室时,尤利西斯叔叔已经在门口等待,他见到两虫在一起,似乎有些意外,目光在安格斯的面庞上停留了几秒,就又很快敛眸。
“我们可以走了吗?现在是自由身了吗?”萨勒月问。
恰巧从审讯室推开门的高森点头,“此次是帝国的过错,尤利西斯殿下已经是自由身,等判决下来,帝国还会给尤利西斯殿下相应的赔偿。”
他说完这句,目光却定在安格斯身上,“你进来一趟。”
萨勒月微笑,“既然如此,我知道一家特别好吃的餐厅,叔叔,我们现在就去吃午餐,怎么样?”
尤利西斯点头,他们乘坐的电梯是透明的,阳光照进来,有那么一丝温暖。没办法,冬季的太阳总是这样的,不够热烈,不够温暖。
尤利西斯摊开手掌,清冷的目光似乎比往常多了些柔和,萨勒月忽然心头有感,他伸手过去,一把握住,冲他笑,
“叔叔,你看,我抓住光了。”
尤利西斯顿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仿佛融化了多日的春雪。
萨勒月与他接触不多,但能够感觉他现在似乎心情不错。
电梯很快停下来,军部内倒是没什么危险,所以没派虫保护,不过他们一下了电梯,安格斯就追上来了。
尤利西斯似乎不喜欢他,“怎么回事,你也要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