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将他抱紧,“这件事太复杂了,我一时不能与你说清楚,总之,我会保护你,至于尤利西斯叔叔这件事,我保证,这只是个开始,我绝不会让此案就这么结束,等我羽翼丰满到能够与塞穆尔抗衡的那天,我会为你们讨个公道。但是现在,你听我的好吗?不要难过,不要哭泣,就静静等待时间的流逝,安稳的生活,不要做出什么以卵击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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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勒月冷笑,泪水弥漫在眼眶,
“我从前都没怎么幸福过,亲缘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失而复得,得而复失,你让我如何不难受?”
安格斯一时愣住了,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脸色几经变化又趋于平静,最终转化为一句,
“那你答应我,不要做出能力范围之事,决计不能以卵击石。”
萨勒月一抹眼泪,“你放心,我萨勒月绝不会以卵击石做没把握的事……”
“好。”安格斯似乎松了口气,萨勒月腰间的手渐渐松开,“那么,我去处理那些刺客。”
安格斯一转身,萨勒月就扯住了他的裤角,“我没有这么蠢,叔叔既然选择死在这个特殊的时刻,那么就证明,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不然他也不会拼了自己一条命。所以,我认为,就算归还那笔巨额赔偿,也是要对叔叔动手。你告诉我,我叔叔除了叛国案,究竟还有其他的什么牵扯?”
安格斯眸子里闪过诧异,神情从意外又很快变为平常,“萨勒月,我很抱歉,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这个时候,我真的很希望你会是一只愚蠢的雄性,因为我无法欺骗你。”
萨勒月松手,他全身冰冷,心里头失望到了极致,泪水模糊了眼睛,
“既然如此,你走吧。反正你留下也不能安慰我。”
安格斯下楼时,肖恩正推着艾伦轮椅上了飞行器,他看着两虫背影,神色莫名哀伤。他知道索亚家族叛国之事,会因为尤利西斯之死落下帷幕,只是在这一刻,他忽然很难受。为什么呢?是因为萨勒月吗?
艾伦神情恍惚,目光随着小洋楼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他才将目光转到这位哥哥背后,他知道肖恩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