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自从加班费事件之后,晚上回去多吃了两块牛排以弥补内心的伤痕,而安格斯呢?或许他正在宴席上谈笑风生,说不定已经忘记还有一只雄性在家等待。
萨勒月也没当真,他先是去机构练习防身术后就回家洗漱上了床,迷迷糊糊中一个影子钻进了被窝,当然也不会是他虫。
安格斯身上的酒气太明显了,萨勒月晕上加晕,用脚抵住对方胸膛,“先去洗漱,酒味太重了。”
他说完这句,对方明显怔了一下,萨勒月却无所谓,“闻酒味还不如闻你的信息素,我宁愿被柠檬酸死也不愿意被你酒气熏死。”
萨勒月没睁眼,也不在意这句话上了床就带了调情的意味,他只是见对方没有动作,于是转了身拉过被子,心里却有些赌气。
贪图我加班费的坏虫!
安格斯绝对有生之年都没有想过,他会因为这件事降低伴侣对他的好感。
萨勒月在困倦中被扣着腰拉入一个温暖怀抱,他在无所知觉中感受到了更温暖的地方,于是伸手探入了对方的胸膛。
安格斯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冰?”
萨勒月只是靠过去了些,“前几天感冒了,后面就有点身体冷。”
“那怎么行?你过来些。”安格斯拉着他的手腕放进胸膛,“冻坏了怎么办?再找一只雄性成本也太大了。”
“呵……”
一声低笑。
萨勒月听到这句,笑着睁开迷糊的眼,迷离恍惚间对上安格斯的脸庞,却没有了初见时的那种惊艳,他只觉得有些乏味,
“明天在床上安装一个电热毯,以后就不冷了。”
他以为,两年不见,他们或许有很多话要说,原来离开了虫前,只是疏离,连寒暄也不愿意敷衍两句,不过那些在外装作亲密的举止也不过是假象。
安格斯略感意外,他凑近萨勒月,“很困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