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怎么说和安格斯相比也是经验丰富的老手,结果只是简单的几个吻就开始兵荒马乱。
当安格斯从外面拿出新买的衣服裤子递过来时,他完全不敢去看他,他心想:我给虫族所有雄性丢脸了,我真是最没用的攻……
安格斯已经在外面用矿泉水洗干净手,他走进来时闻着空中留存混合着的信息素味一下子就脸红了,所以他从始至终都是侧着头不去看萨勒月。
萨勒月说话断断续续,被咬破的唇角太过明显,“再买点……水……我……想洗漱……”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赤裸在外的脖颈还有吻痕,幸好拉过被子盖住全身让他不至于更尴尬,而安格斯只是把衣服扔过去,手指有些颤抖暴露他其实也没那么冷静,“回去再洗漱,我先给你买条毛巾擦拭一下。”
他说完这句,立马快步走了出去。萨勒月拉过被子盖住脸,整个虫都处于惭愧状态。他沉默羞愧了好一会儿,安格斯已经回来,毛巾随着一箱矿泉水放在床头。
安格斯余光移到头发顶,刹那间突生念头,“需不需要我帮忙?”
话已出口,他也意外。
萨勒月就像兔子猛摇头。
Fuck!太丢脸了!没脸做虫了!
萨勒月淅淅索索在被窝里擦拭身体,很快便开始换衣服,安格斯则是站在他身前,“我听说下午的日落很好看,到时候我们一起拍几张纪念照。”
萨勒月点头,扣好衬衫扣子就拿过一旁蕾丝帽子,他现在觉得这玩意真不错,还能挡住半张脸,保住脸面的真的很重要,否则他一走出去,外面都是异样的目光。
萨勒月收拾好起身,安格斯也在这个时候侧眸,瞟到他嘴角时一愣,他的吻技太过于青涩且没有技巧,所以在与对方深吻快影响呼吸时就直接咬了上去。
萨勒月抛开技巧不谈——根本不能抛开技巧,安格斯身上有一种绝不服输的气势,居然在这种事上也要当掌控者,他甚至一度给他一种上床如上战场的错觉。谁像他一样,烫到一只这样的雌虫?
萨勒月有瞬间觉得后悔,居然在床上也没扳回一局。惭愧,惭愧。
萨勒月打开主脑,他决定看一会儿战争片缓解一些内心不切实际的想法,“现在距离落日余晖还有8个小时呢。现在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用餐?”
“我出去看了一下,有很多露营餐厅和烤肉系列,但味道都很一般,不过其中一家的蔬菜沙拉尚且干净卫生,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
够了,我是食肉动物,我不想吃草,我要吃肉!
“那可以点餐送过来吗?或者,我们自己烤肉,蘸料也自调,其实我觉得我厨艺还是不错的。”说到这里,他总算觉得自己有骄傲的资本。
安格斯皱眉,“你还记得自己上次煎糊的牛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