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的。”萨勒月手指又蘸了坨药膏,“雄性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情话都说得出来,你如果想听,甚至其他更令虫心动的山盟海誓我也不是不能说。”
经过一夜激情,萨勒月和安格斯从纯正婚姻合作伙伴变成了炮友关系。不过这个想法他不能和安格斯说。
安格斯又闷哼了一声,然后立马挥手推开萨勒月的手掌,立马像兔子一样钻进了被窝里。
萨勒月心虚的道歉,“抱歉,是你的敏感点太浅了。”
“……”
萨勒月十分心虚,又说,“也有可能是我的手指太长了。”
安格斯在被窝里裹了又裹,尴尬得一言难尽,谁能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
甚至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萨勒月故意为之,还是他真的太敏感了,不过他稍微想想,就很快调整了心态,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萨勒月连连点头,“你说得对,不过我觉得可能是你的敏感度异常,或许是因为单身多年的原因,这样吧,以后经常做,提高一下敏感度,以后就不会发生这样的尴尬事。”
安格斯打开被子,双颊还泛着红,他说,“好肮脏的套路。”
萨勒月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你又不吃亏,而且我去外面找炮友万一得病回来传染给你怎么办?”
安格斯已经清醒,他理智的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坐在床上的萨勒月,“我可以去波特家族为你寻找情虫,你有什么要求告诉我。”
萨勒月心中无奈,伸手冲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安格斯,永远也不会忘记给家族子弟谋福利,我是由衷的佩服你。”
安格斯伸手拉过萨勒月手掌,挨着一个个的亲吻他的手指,仿佛这样的才能技高一筹似的,挑衅说,“我也挺佩服你的,我一直以为你需要吃药来着。”
萨勒月瞬间被刺激到了,他神色有些恼,伸手戳他胸肌,“起来,你起来!我们再战两回合。”
安格斯哈哈大笑,刚一起身又立马倒回了床上,先前没有大动作没发觉,现在才发现腰间一片酸软,又麻又疼,都是纵欲以后的疲惫感。
安格斯就像一只渴求新知识的乖学生一样发问,“你还好吗?”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