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了约翰家族,萨勒月虽然还是那副醉醺醺的模样,理智却是清醒的。他靠在安格斯肩膀上,飞行器是自动驾驶模式。
安格斯蹙眉,“手怎么受伤了?”
“哦,雨天路滑,不小心摔的。”
“怎么摔到这个位置?”
“倒霉呗,我这双手可是有大作用呢!”萨勒月说完这句,起身坐在安格斯双腿上,受伤的那只手臂搭在安格斯肩膀上,“你看,这段时间我就需要你帮忙了……”
安格斯顿时侧眸,哪怕虫族性事开放,他也是与萨勒月有过几次经验后便总是莫名的觉得窘迫或者羞涩。这些痕迹太明显,不能轻易掩饰过去,而安格斯总是大方承认自己是生手难免如此。
萨勒月看他这副样子,才是真正的禁欲系,大概是喝了点酒,无端上了火,“宝贝,做不做?”
小型星舰里面有休息室,还有一张大床。安格斯目光往上,对上的蓝宝石里仿佛藏着一汪深情,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也沾了酒渍。
方才他在虫群里,他们都瞧见了他这副样子吗?
安格斯喉结耸动,咽了口水,抬手搭在他腰间上,认真问,“会不会牵动伤口?”
“不会。”萨勒月很肯定的说,反正牵动伤口就牵动呗,能和安格斯纵欲的机会不是谁都有的。
“那好。”安格斯解开安全带,扶着萨勒月的手臂指纹解开休息室的大门,不过一接近大床就被萨勒月使劲一推,安格斯被他推倒在床,一是萨勒月用了力气,二是安格斯没防备。
萨勒月脱下鞋子,上床坐在安格斯身前,另外一只手就解安格斯的裤子,他今天穿的是军装,应该是才下班,听到这件事就立马赶过来了,安格斯被他的脸迷惑,躺在床上有些僵硬,但还是忍不住说,“我今天穿的军装,你注意一些。”
“什么军装,这是制度诱惑。”
萨勒月一手撑着垂头去亲吻他的脖颈,安格斯自觉抬起右手去撑着他的腰杆,他一进门就配合的脱下的自己外套,可萨勒月却穿得规整,反而是自己衬衫扣子都被解开,衣衫都被揉乱,整只虫单身想想就不正经。
萨勒月含住他的喉结玩弄了一会儿,便十分温柔的问,“喜欢正面还是后面?”
安格斯一时无言。
萨勒月不再问,每次看到安格斯冷清的模样都有些上火,而安格斯往往只有在哪个时候才开始动情,双眼红润,整个身体都颤颤巍巍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