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侧开目光,一点也不心虚开口,“其实我每次和你上床,都会被你迷惑,你的身体的诱惑力太强了,我总是有些忍不住,所以每次都有些体力不支。”
这话半真半假。萨勒月佯装羞涩的咳了咳,“我可是你伴侣,做/爱的时候你怎么能像在战场厮杀一样要争出一个胜负,总要让我先认输。”
“……?”
安格斯无语,“你要说的就是这件事。”
“难道这事不重要吗?性生活可是伴侣交流的第一大事,因为性生活不和谐的伴侣往往都不会有未来。而且,你也不希望,我们因为这件事产生隔阂吧?”萨勒月说完这句话,已经翻身背对着他,“宝贝,我有些困倦了,我想先睡会儿。”
他拿起主脑设立一个半小时闹钟,准备睡醒再去找罗德里克。
安格斯还想再说什么,起身见对方已经疲倦的闭上眼睛,只好作罢。
今夜已经索取多次,雄性体力本就不如军雌,难怪听说亚雌比较容易满足,以后还是要萨勒月多锻炼身体才行。他说得也对,性生活不和谐会影响伴侣相处,自己还是应该多考虑一下柔弱雄性的感受,其次,过度沉溺于身体的快感也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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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同他一起入睡,半带疲倦的合上眸子,他说,“以后床上都听你的。”
萨勒月得逞了,“好。”说完还不忘把安格斯搂进怀里。
滴滴答答的闹钟很快响起,半小时只能缓解疲乏的肉体,还不足以让他们进入梦乡,安格斯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关闭闹钟,他捡起沙发上衣服裤子开始上身,衬衫皱巴巴的套在身上,转身蒙住萨勒月双眼,动作柔和,
“再休息两分钟。”
“嗯……”
安格斯认真穿好开始洗漱,从镜子里面看到脖颈处的吻痕,忍不住错开目光,他这种下意识的躲避大概是因为害羞。
自从和萨勒月结婚以后,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军部这么多军雌都执着于雄性,首先,单单就说沉溺于身体上的快感就很难拒绝,其次,雄性还能安抚暴乱的精神海,这有利于身体健康的稳定。不得不说,雌虫离不开雄性是身体以及……其他方面的吸引,就比如萨勒月,他只是在宴会里稍稍露脸,就已经有虫移不开眼。那样子,活像丢了魂魄。
安格斯心里叹了口气,从前邀请萨勒月参加各种舞会宴会他总是推脱不去,现在想来也是好事,他已经烦够了军部同事或者家族子弟向他打听‘你家殿下最近有没有再娶的打算,我这边有推荐的虫选’‘我有一个朋友’等等诸如此类的话,都是再打萨勒月的主意。
安格斯觉得烦躁,萨勒月大概五年内都不再娶,但这种坚持谁能知道时限,而且遇到合心意的雌虫应该也非常容易……
萨勒月已经起身,下意识拿过主脑快速回消息。他发现自己真是见色忘友的渣虫,居然因为安格斯而抛弃罗德里克在卧室里苦苦等待。
萨勒月起身快速穿好衣服,戴上眼镜,又恢复了那种一丝不苟的正经模样,安格斯已经坐在沙发上,眼尾上挑,
“我看你在舞台上一点影响也没有,是佩戴的隐形眼镜吗?”
“没有,我左眼近视200度左右,影响不大,然后右眼散光100度左右。”
“既然度数不高,一会儿我带你去做个激光手术。”
“暂时不用,我都戴习惯了。”
“可以。”安格斯起身又坐了回去,腰间一片酸软,又说,“现在是要回家吗?”
“回家?”萨勒月这才想起,安格斯虽然总不在家,但他们名义上还是有一个家的。他说,“我打算今晚先在这里住下。”
“好,我让他们安排,明天再回去。”
萨勒月已经收拾好穿着,他在镜子面前照了好几次,确定不影响形象,这才拿过主脑,拿着手提袋向外走去。
“你去哪里?”安格斯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