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温和地看着孙元化,眼中满是欣赏:“孙大人,本督自到登莱以来,见你行事,心中实在是敬佩不已。
你虽身为巡抚,本就有自己的治事之权,而老夫我这督师是朝廷突然派来,可你却毫无怨言。
一心扑在这军政之事上,还对老夫言听计从,这等心胸,实非常人能比啊。”
袁可立说着,微微点头,手轻轻抚着胡须,嘴角带着一丝微笑,那微笑里是对孙元化由衷的赞叹。
孙元化连忙欠身,脸上露出谦逊的神色:“督师大人言重了,大人乃圣上钦点,身负督师之重任,自是为了大明的基业而来。
下官身为巡抚,本就该辅佐大人,共图大业,又怎会有那些狭隘之念呢?”
他的眼神清澈,透着真诚,话语诚恳而恭敬。
袁可立微微向前倾身,目光变得更加温和,语重心长地说道:“孙大人,你这淡泊名利的性子,真是难得。在这官场之中。
多少人追名逐利,不择手段,而你却不为所动。
功名于你而言,似乎轻如浮云,老夫真是十分欣赏你的秉性啊。”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一位长者在对晚辈谆谆教诲,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孙元化的认可。
孙元化赶忙摆手,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督师大人谬赞了,下官不过是做自己该做之事,尽自己应尽之责罢了。
这世间功名利禄,终究是过眼云烟,下官但求无愧于心,能为朝廷、为百姓做点实事,就已足够。”
他微微低头,神色谦逊而温和。
袁可立轻笑着,目光望向远方,像是在展望未来:“孙大人,你可莫要小看了自己。
如今这局势,后金鞑子虎视眈眈,日后难免有交战之时。
咱们这登莱水师一旦建成,发挥大用,那可就是国之利器啊。
到那时,孙大人你立下赫赫战功,回京述职,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若是机缘巧合,入阁拜相也不是妄谈。老夫定会向陛下举荐你的。”
袁可立的眼神中透着期待,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孙元化在朝堂上大展宏图的场景,话语中充满了对孙元化未来的期许。
孙元化一听,急忙起身,向袁可立深深一揖:“督师大人的提携之情,下官感激不尽。
只是大人也知晓下官的本事,下官不过是对那些西洋玩意有些兴趣,略懂一二。
这朝堂之事,太过复杂,下官实在是没有那个能力,也不敢有那样的奢望。”
他的脸上满是惶恐,连连摇头,似乎对袁可立所说的前景感到十分不安。
袁可立也站起身来,走到孙元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孙大人,你太过谦虚了。你的才干,老夫都看在眼里。
你精通西洋之学,能将那些奇妙的知识运用到军事之中,这是何等的本事。
就说这水师的训练和战船的打造,哪一样离得开你?
而且你人品厚重,心地善良,与你共事,真是老夫的人生幸事啊。”
袁可立深知火器对于战争的用处,而孙元化精通各种西方文化,恰恰就是大明的宝贝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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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器火炮正是克制蛮夷洋人的法宝,怎么敢对孙元化小视。
只是朝廷大部分人,还意识不到这一点。
崇祯当然知道火器的重要性,所以对孙元化极为亲近,要钱给钱,要权给权。
袁可立作为老江湖,当然也清楚火器对大明的重要性,面对这位技术天才,袁可立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