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是本王唐突,未曾准备得当,还望您海涵。”
林修文走到郑越儒身边,拱手说道:“郑夫子,王爷确是一心为了教学之事,只是事务繁忙有所疏漏,还望夫子大人大量,莫要计较。”
此时,一旁的卫鸣谦显得有些急躁,猛地站起身来,直视郑越儒,毫不客气地说道:“郑夫子,苏家派我们来是来教书的,不是让你来受礼的!” 他的声音洪亮且坚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气势。
郑越儒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怼道:“你懂什么?无礼不成教,此乃根本!”
卫鸣谦也不甘示弱,大声说道:“教学之重在于传道授业,而非纠结这些繁文缛节!”
两人互不相让,眼看就要吵起来。
李复赶紧上前劝解:“两位夫子莫要动怒,都是本王考虑不周,才导致如此局面。”
僵持了好一会,直到冷渊带着束修礼回来。
李复神色略显匆忙,手忙脚乱地将束修礼在堂中摆放好。他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些许汗珠,一边整理一边说道:“诸位夫子,事出紧急,这仪式着实简陋,还望多多担待。”
郑越儒站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李复的一举一动,表情严肃,手中捋着胡须,每当李复的动作稍有不妥,他的眉头便会微微一蹙。
林修文则站在稍远处,神色平和,对于这仓促的仪式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在意,只是偶尔看向郑越儒,似乎在担心他的不满会影响接下来的进程。
卫鸣谦则静静地站着,眼神中更多的是对即将开始的教学事宜的期待,对于仪式本身显得较为淡然。
其他二位夫子显得更加随性。
李复终于将束修礼摆放妥当,然后按照礼节,向夫子们依次献上,口中说道:“愿夫子倾心教诲,为本地学子开启智慧之门。”
郑越儒始终紧盯着每一个细节,仪式结束后,他轻轻哼了一声,说道:“虽仓促了些,但总算补上了。”
李复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多谢郑夫子谅解,接下来咱们便可全心商讨教学之事。不知各位都擅长些什么?”
郑越儒轻拂衣袖,说道:“老夫专攻礼法,对各类礼仪规范深有研究。”
林修文拱手道:“王爷,在下对史学以及诸多文学典籍皆有涉猎,能为学子传授丰富知识。”
卫鸣谦神色严肃,道:“老夫擅长算筹之学,可教导学子精于计算。”
方书贤接着说道:“我精于儒家经典教义,能引领学子领悟其中真谛。”
贺东天微笑着说:“王爷,我熟稔道家与释家经典教义,可助学子拓宽思想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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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复听后,面露喜色:“甚好甚好,有诸位夫子各展所长,本王相信这教学之事定能顺利开展。”
虽然李复心中更想让学生们去学习现代的科学,可是放眼整个军队,没人可以做到完全体系的教学,而这些老夫子的研学,还是比较适合这个社会,更确切的说,是能让李复更好掌控下一代!
安排好教学时间后,李复笑着说道:“诸位夫子一路辛苦,本王已备好宴席,还请诸位赏光,一同前往。” 夫子们纷纷点头应允。
众人刚刚入座,菜还未上齐,郑越儒便皱起眉头,轻咳一声说道:“王爷,今日这饭局,从一开始便不合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