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看向说话的弟子，让后者不由得心头一凝，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说谁是大小姐？”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额……”弟子顿时愣住了。

就算是双胞胎，也有先后，怎么她们两人还争起来了，他甚是不解。

“回答我？”两人又同时开口。

“这……这……”弟子看看林晓雪，又看看林筱筱。

一样花样年华，一样的貌若天仙，TM的，我哪知道谁是老大，谁是老二？

弟子心里苦，但他说不出来。

“你……”他不确定的指着林晓雪。

顿时，一道冰冷的眼神看来，让他心头一寒。

“你……”他手指移向林筱筱。

瞬间，林晓雪脸色一变，目光幽冷。

谁是老大都不对，这是什么恶趣味，弟子有些抓狂，哪有这样折磨人的。

“要不……我先走。”

弟子刚退出半步就被两人叫住。

“必须回答。”

“嗯哼。”林晓雪也应和一声。

弟子哭丧着脸：“两位姑奶奶，你们就为难小的。

我不懂事，你们就把我当空气，当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