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没有打我,而是给我换上了一条旧棉裤。换完棉裤,母亲从衣柜中拿出一块红布,撕成一长条布条。
我奇怪地问:“妈妈,你拿红布条干啥呀?”母亲对我说:“儿子,拿毛笔和墨水来。”
我拿出毛笔和墨水递给母亲,母亲说:“你递给我干啥?妈又不会写字。你帮妈妈在这红布条上写上几个字:冰面危险,不许去上面溜冰玩。”
我说:“管这闲事干啥?我和弟弟不去溜冰就行了。”
母亲说:“快写字,别说没有用的话。”
我在红布上写好了那些警示的字,顶着寒冷的西北风,随同母亲去了北大坑,把那一米半长半米宽的红布条绑在了河边的两棵杨树之间。
绑完布条往回走,走了十多步回头望时,在寒冷的西北风的吹拂下,那写有警示毛笔字的红布条,是那么鲜红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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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中午,教室里突然有个叫加民的男同学喊:“我丢了一支铅笔。”
立时,有十几个男生起哄,并大声喊着:“翻,一定有人偷了加民的铅笔。”
于是便从第一座翻起,翻到他的座位时,从他的文具盒里翻出了那支铅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