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殿下,末将几人轻羽箭每人二十枝,强弩用箭每人二十枝,还有每人五枝的火绳箭,每人都只带了一张强弩。”
“攻城用的火绳箭这么少啊。”
“额,是的殿下,郑将军只是传书令我们前来支援,并没有说要……”
“嗯,我明白,那就这样,一会先用火绳箭把山匪重兵把守和匪首藏身的地方清理一遍,然后我和雷顿下去吸引一下山匪的注意力,你们四人用弩箭给我精确地一个一个点名,务必护得任先生周全,都明白了么!”
“殿下,那名舌头也招了,寨中至少还有二百余人,而且还有不少武器装备,不如就由末将下去,您和任先生还是在山上比较好,况且我军后续部队也快跟上来了。”
“诶,我清川自建国伊始都是皇族、将领身先士卒,我可不想破了这个规矩,况且这次战斗规模也不大,我又不用居中指挥,只要下去注意一下那名舌头口中的大姐大就可以了。”陈飔澈边说边向旁边被捆住的一名山匪看去,原来这几人找到山匪老巢之后就在四周寻找有没有落单或者归来的山匪,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找了半柱香的功夫之后果然抓到了这名二当家,而这人也是全无骨气,还没上刑就全招了,陈飔澈他们也是封住了他的气海将他带在身边,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那好吧,殿下,但一定要末将先下去。”
“这就随你吧,既然如此,那我们半炷香之后行动。”陈飔澈几人计较过后,也是决定不再多叫援军了,毕竟这个地势步兵来了于事无补,况且山匪已经用滚木封死了上山的道路,而大部队调动过来则未免有些大材小用,而且此次出征之所以走人迹罕至的水路也是为了不被帝国寻常居民所察觉,所以思量过后陈飔澈也是决定直接强攻山匪的老巢,确是艺高人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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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们招子都放亮一点,大姐说了,只要这档子事过了就论功行赏,再放兄弟们三天大假,到时候我们刚抓回来的那些水灵的小娘们可都随兄弟们挑,哈哈,金银财宝也是数不清啊!”山匪的三当家,不,现在应该是二当家此时正在防守严密的寨门上面巡视着,整个山寨中的匪徒也都是全副武装,准备随时应对攻来的清川军,但却独独不见大当家。但是等了快一柱香的功夫也不见清川军队的身影,不少匪徒都叫苦连连,毕竟不是经过严苛训练的正规军,让这些人穿着厚重的盔甲站在愈发热烈的日光下这么久确实是受不了,二当家此时也是又急又怕,急的是帝国军迟迟不出现,大当家又严令不许任何人下山,连一个能侦查的斥候都派不出去,等于己方所有人都变成了瞎子和聋子,这样再拖下去恐怕这群山匪自己先支撑不住了;而怕的是如果帝国军出现自己抵挡不住又该怎么办,要知道山寨里的这群人每一个身上都背着好几条人命,那真是死不足惜,要是负责治安的官府还好,被抓住还可以活动活动,毕竟无论是哪都会有一些蛀虫存在,“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可不是空穴来风,但今天的来敌却是从未遇到过的清川军队啊,如果真如大当家所说那山寨里这群人可一个都跑不了。
“轰!”就在二当家和一众山匪都等的不耐烦的时候,一声巨响将他们都吓了一跳,只见山寨大门外用来阻滞敌人用的滚木全都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紧接着只见五骑七人毫发无伤的越过火海出现在了寨门前。
“三当家的,他们只有七个人!咱们几百号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们啊”一名山匪兴奋地喊道,全然忘记了门前那阵火海真是这七人造成的。
“老子告诉你了叫二当家的!”山匪的二当家说道,“小的们,给我弓箭伺候,给他们射成刺猬!”
二当家的话音未落就只见其中五人弯弓搭箭,一共五支火羽飞向了山寨的大门,又是一声巨响,山寨大门连同上面的山匪全都骤然化作了一团火球。山寨中剩余的山匪们先是一愣,紧接着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整个山寨一时间大乱起来,而且二当家刚刚也是眼看不妙,堪堪险躲过了这波火羽,然后吓的一溜烟跑进了聚义厅,此时寨中根本就是群龙无首。真是笑话,连清川军的人影都没摸着就死伤过半,别说是一群毫无组织可言的山匪了,即便是一些久经沙场的军队在这种突然重击之下也难免会被打蒙掉。
现在山寨中的山匪根本没有了平日了劫掠普通民众时的凶狠戾气,全都惊慌失措地想向山寨里跑去,本来寨门前已经摆满了路障,更有一个坚固的大门作为屏障,所有的山匪们都散漫地站在寨中,谁料这清川的攻城武器实在强悍,失去了两个最大的依仗之后所有的山匪也是阵脚大乱,这样一群人拥挤起来更是没有地方逃命了。
“殿下,寨中山匪众,多此时又都乱了阵脚,要不我们再向人群密集处攒射一轮火绳箭?”
“可以,所有人把手中的火绳箭全部打出去,只要把大部分的山匪清除掉就行。”
“是!”五名骑士齐齐应到,紧接着五人弯弓搭箭数枝火绳箭划破长空而去,两轮箭雨过后,陈飔澈五人手中的攻城箭矢也是告罄,但是山寨中的山匪也是死的死伤的伤,除了一些根本没有参战的老弱病残和跑进聚义厅的山匪之外地上再看不到一个能站着的人了。
“哈哈哈……”就在这时,一阵银铃般的女子的清脆笑声从聚义厅中传来,本来已经放松下来的陈飔澈等人也是一个激灵,在如此打击之下还能活着的人肯定不是易于之辈,五名骑兵也是瞬间排出了一个小阵型将陈飔澈围在当中。
“大姐!大姐你还活着!你要为兄弟们报仇啊。”本来已经绝望的二当家看到大当家还活着此时也是涕泗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