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贲步卒依旧是驻守啸月城,陛下担心各位无法对付十万大山中的毒虫猛兽,恐怕我南疆子民会有所损伤,再加上两处战局并不是十分危急,所以命我继续率大军作为诸位坚强的后盾,如果诸位需要帮忙,我绝对会倾力相助。”
听到徐建威的话之后,在场的所有部族头领都知道他在睁眼说瞎话,毕竟这西域和北境与南疆相隔数千里,期间还有无数个州府相隔,可是此次却是跨过这么大的疆域面积抽调备操军北上,只能说是北边的战局已经到了无兵可用或者说形势危急的地步,不然耗费如此大的人力物力根本是得不偿失;至于徐建威说的虎贲步卒原地驻守协助南疆部族抵御来自大山中的毒虫猛兽的侵袭,那更是天大的笑话,任谁都知道虎贲步卒存在最大的意义就是震慑大山中的南疆遗民,若是山中的凶兽能给各个部族造成重大的伤亡,严重削弱遗民的实力,这恐怕是清川朝廷和虎贲步卒最喜闻乐见的事情了。
面对如此阳谋,几乎所有的部族头领都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南疆部族的实力已经大不如前,根本无力抵抗虎贲步卒的倾轧,况且此时身处啸月城的城守府内,周遭还全都是徐建威的亲卫,但是这种环境下还总有那不怕死的人站出来,另一名部族头领此时却是起身说道:“大统领,但是我怎么听说了一些不一样的消息。”
“哦?愿闻其详。”看到此人站了出来,徐建威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刚刚自己到来之时就数他最为傲慢无礼,所以此时他也是玩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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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统领,我听说北境战局万分危急,北方游牧的数十万大军已经攻破了松江,先锋军已经抵达了通源防线,而西域虽然在慕枢密使的指挥之下大破陆迦敌军,但是我们的精锐已经是损失殆尽,如此之下朝廷才会征调南疆的备操军北上支援,大统领,不知道我说的是否属实。”此话一出,十三名部族首领却是反应各不相同,有几人是大惊失色一片哗然,想必之前确实是不知道这一情况;有几人却是噤若寒蝉一动也不敢动,看来肯定是之间互通有无知晓了这一状况,但是并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会在如此情况之下将此事说了出来,他们也是担心会惹来杀身之祸。
“呵呵,砍了他。”然而,徐建威却是微笑一声没有回答反而是对着那名头领身旁的亲卫吩咐道。而听到命令的清川军士根本不待那人有所反应,直接冲了上去,一人制住了他随后另一人手起刀落,这名不知死活的部族头领就人头落地了,而其余十二名头领全都是被吓的呆愣当场,毕竟谁也没有想到徐建威居然没有给出任何理由就因为一句话暴起杀人。
而看着眼前众人的表现,徐大统领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起身来到这名头领的尸首前拎起他的头颅说道:“诸位,我自认平时对诸位不薄,但这德朗族头领却是辜负了朝廷、辜负了我的一番美意,如此不实的消息居然也敢说出来妖言惑众,诸位不必担心,我这人办事向来有理有据,德朗族前几日一直在秘密纠结部队,他们以为自己的行动已经很隐秘了,但是在这南疆有什么事能瞒得出我虎贲步卒,所以今日我才会将他斩杀于此,让诸位受惊了,可是这南疆安稳的日子还是需要诸位的通力协作,你说是不是啊,龙英。”说着,徐建威也是看向了最开始说话的那名部族头领,而与此同时,虎贲步卒一营的军士早就借着操练的名义包围住了原德朗族头领一脉的聚集地,只待啸月城中的信号传来就能攻入其城寨之中。
“是是,大统领说的是,是我僭越了。”而被点到名字的龙英害怕下一秒自己就会被身后的两名军士直接斩杀,所以只能强作镇定的赶紧坐了下来。
“哈哈哈哈,诸位不必担心,这德朗族头领是因为坐实了要谋反所以才被我以雷霆手段镇压,并不会牵连诸位,我说了,南疆的安稳还需要我们通力协助。将这乱臣贼子的尸首拖下去,你们先下去吧,还是换那些侍女上来吧,要么这宴会也无甚意思。”说着,徐建威重新回到主位走了下来,虎贲步卒的亲卫在将尸首带下去之后,刚刚那些侍女又重新回到了宴会厅中,可即便如此有了前车之鉴又有谁还敢在此时大放厥词呢。
‘咣、咣、咣。’又是三声巨响从城外传来,虽然都知道这是清川的火炮在操练开火,但是宴会厅中噤若寒蝉的十二名头领也是被吓得一哆嗦,徐建威也是深知适可而止这一道理,所以并没有继续咄咄逼人,反而是借着炮声连饮了三杯酒。而看到大统领如此作态,南疆移民的头领们也是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专心对付起面前的酒菜来,后面的宴会过程在徐建威看来可谓是‘宾主尽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