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哲看他着急,赶紧也出来,跟着进了卧室,着急地问:“怎么了?这么急!”
“我妹妹病了,有点儿严重。”
“哦,那多带点儿钱回去。如果不行,就来市里看。小地方医术不太行。”余哲赶紧交代。
“知道!我走了!”钱程边说边走出卧室。
余哲将卧室门关好,又撵到门外交代:“你别那么急,有啥急事你跟我说,我们一起商量着来。你别老是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发愁。”
“嗯。”钱程点点头答应着,他在路边招手叫了一辆摩的。余哲目送着摩的载着钱程走远,他才又进店里忙去了。
钱程到了车站,立马上了一辆去秀美镇的客车。这是上午最后一班车,一般都是十点半就出发了,大概中午12点多就能回秀水村。
但今天有人上货,所以车晚点了,也幸亏晚点了,要不钱程就坐不上了。等他颠颠簸簸回到秀水村,已快下午1点钟了。他一下车就往家飞奔。
家里,院门敞开着,他大声喊:“妈!”
“哎,儿子!”程翠红着眼睛从屋里出来了。
“哥!”他一进门,满满就沙哑着喉咙低低地喊。
“满满今天上午刚喝了药,感觉咳得少些了。”程翠擦了擦眼角,叹了口气。
钱程没说话,赶紧走进自己卧室,找出那5个酒曲子大小的药丸。他只拿出了一颗,对妈妈说:“妈,你端点温开水来,再拿个瓷勺子,顺便拿双筷子。”
程翠赶忙按儿子的要求,跑进厨房把东西都拿来了。钱程打开那个药丸,将它捏扁,搓成长条。然后,截取了1/8下来,放进大瓷勺子里,让妈妈倒上点儿温水,用筷子搅合搅合。浓浓的药味儿弥漫了整个屋子。
他端着大瓷勺子来到满满面前,说:“来,喝药汤,喝了病就好了。”
“我早晨才喝了熬板蓝根水了。”满满看她哥让她喝药,赶紧看看她妈妈说,“现在还要喝吗?我一直都是早晚喝药的。”
“没事儿,喝吧!你哥拿的这药可神了!”程翠冲女儿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