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告诉他见鬼去吧。”他把海伦推进车里,自己也爬了进去。马龙也跟着上了车,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海伦发动汽车时,人行道上的两个人似乎在匆忙交谈着什么。那个叫乔治的人朝着杰克刚刚出来的那栋楼比划着做了个手势,并坚定地摇了摇头。
“杰克,你的朋友是谁?”海伦问道,她熟练地驾驶着这辆大车在昏暗和轻轻飘落的雪花中穿行。
“我怎么知道。鬼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戴紫色帽子的人是小乔治·拉·塞拉,”马龙主动说道,“我不认识他的同伴。他们的老大是马克斯·胡克,一个赌博集团的头目,天知道还涉及什么别的事。他以前是那家赌场的老板。杰克,你卷入了什么事?”
杰克摇了摇头。“我一点头绪也没有。我是不是应该去见见这个胡克呢?”
“不。”
海伦问道,“马龙,你怎么认识这个英俊的贼的?”
“我曾经把他从监狱里弄出来过一次。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自杀案,我想是。”
“什么?”杰克说。
“别管了。你在冈布里尔的房间里发现了什么?”
杰克描述了找到盒子并把它藏起来的过程。
海伦皱了皱眉。“我们需要知道的一切可能都锁在那个盒子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它弄到手。”
杰克若有所思。“我不太确定,”他说,“就我记忆中的冈布里尔来说,他并不是一个好公民。但他壁橱里面的气味却给我留下了愉快和深刻的印象。”
“所以你变成了一只猎犬,”马龙说,“那和冈布里尔的盒子有什么关系?”
“你自己想想看,”杰克不耐烦地说,“冈布里尔从来没用过那种香水,但他的壁橱里却有那种香味。问题是:一种香味能持续多久?”
海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说,“马龙,这位智慧大师想说的是,有人比他先一步进了那个房间。如果杰克能找到那个盒子,那么任何人都能找到。”
杰克说,“这意味着那个盒子现在很可能已经空了,而我本来有其他事情要做,却在监狱里白白待了一晚。”
“回到正题上来,”海伦严厉地说,“有可能那个喷了香水的家伙还没找到那个盒子,我们应该想办法把它弄到手。”
“在你们想到办法之前,先让我下车,”马龙说,“我还有客户要见,还要去办公室。从现在起,你们自己搞定吧。”
小主,
海伦一边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车流中,一边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莫娜·麦克莱恩因为冈布里尔的谋杀案而被捕,你很可能会以高昂的费用为她辩护?”
马龙沉默了一会儿。“不,我没有想过。”
“好吧,现在想想。我们得让杰克去刮刮胡子,熨烫一下西装,然后重新开始生活。”
杰克说,“我们先去银行,我要兑现一张支票。我和一个警察玩拉米纸牌游戏时,把身上的钱都输光了。”
“当我和警察玩牌的时候,”海伦尖酸地说,“都是我赢。”她把车开到杰克在拉萨尔街的银行,在入口处停了下来。“快进快出,我不能在这里停车。”
杰克挤过人群走进银行,兑现了支票,看了看剩下的余额,心想,赢下和莫娜·麦克莱恩打的赌约,不仅可能是一种乐趣,而且也是绝对必要的。
当他开始穿过人行道时,之前拦住他的那两个人中较矮的那个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钻进海伦的车里,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在杰克采取行动之前,他感到背部受到了一种温和但非常强烈的压力,并听到一个低沉但带着致命意图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别管那辆车了。你的朋友都没事。你就沿着拉萨尔街慢慢往前走,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你和我一起去兜兜风。”
杰克犹豫了一瞬间,然后动了起来。除了服从,他别无选择。在听到第一句话时,他就认出了这是小乔治·拉·塞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