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快速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出那隐藏在暗处的目光。

“别找了，人家不想让你发现，你发现不了的......”

冯明杰不紧不慢地磕着桌上的瓜子，那有节奏的“咔咔”声在角落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时，服务员轻盈地走了过来，手中拿着菜单，礼貌地递到冯明杰面前。

冯明杰接过菜单，转手便递给了张哲，脸上带着一丝宠溺：

“你来选家乡菜吧。”

点好菜之后，张哲像是还在纠结于之前的事情，她的好奇心已然被彻底勾起，继续了刚才被打断的话：

“我们被人盯着，谁的人啊？”

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冯明杰，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我们自己的人。”

冯明杰的回答简短却又令人更加疑惑。

“啊？我们的人？为什么？”

张哲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那惊讶与困惑交织的表情愈发明显，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何自己人会盯着他们。

冯明杰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接着轻声道：

“只能说是水房的人，但不是我们的人。我估计我们也没什么人了，全都跟二把手，刘志豪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