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干净楼道和地板上的血迹后,他帮我冲了杯咖啡,随后就挨着我坐了下来。
“兄弟,什么情况,长春会我知道,很牛比的一个东北组织,你是得罪谁了还是怎么着了?把详细情况说说吧。”
我喝了口热咖啡,皱眉道:“长春会的这事儿前应后果太复杂,我说到太亮恐怕都说不清,这人的目标其实不是我,是我身边的一个朋友,看来.....我不能在北|京继续待着了,得跑路了。”
“哦?打算去哪里?”
“去南方,去湖南那边儿的山里躲两天。”
他听后笑着说:“湖南好,我在湖南待过,湖南的妹子个个都水灵的很!”
我想说你这人,我又不是去湖南找妹子的!
不过话到嘴边我又没说出来,因为他说的其实对,我就是去湖南找妹子的,去找小米。
快两年了.......小米曾经对我说过,她会养长头发,到时会吓我一跳,所以我现在很期待在见到她。
不过话说回来,这人心是真大!
他开枪打死个人就像没事儿人一样!我没他这份心理素质,因为我就没动手杀过人。
我看着卫生间问:“这人你打算怎么处理,找个地方埋了?”
“恩,得埋,不过不能整个埋,那样不安全。”
他想了想说:“还是得先分一下在埋,你别管了,我来做就行。”
就这样,后半夜一点多,四楼这里不时响起了哒哒的剁肉声......
在外人听来,可能会以为这是谁家啊,半夜不睡觉还在案板上剁排骨,可作为目击者的我来说,我都没勇气进卫生间去看。
我就看到大量的水,混合着血,顺着卫生间的门缝缓缓流了出来。
死这人,究竟是不是长春会派来灭口范神医的?
他是哪里人,名字叫什么?
一概不知,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