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时三年的清河堡战争,就是因为张首辅发出了暂停茶叶边贸的诏书,过分严格的茶叶政策,使得北方部族落狗急跳墙,拼死一搏。辫子盖章达人对毛熊展开贸易制裁,外禁皮毛入,内禁茶叶出,遂惧而不敢生事。长脚鸡皇后派人偷约翰牛皇后的嫁妆红茶,让整个欧罗巴贵族圈哗然的同时,也让红茶身价瞬间水涨船高。贵族圈流行起将这种昂贵的东方药品当作茶饮的习惯,为种花家的百年屈辱和鹰酱的独立枪声埋下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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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好东西,也要拥有足够的实力才能守护住。
“乌龙?名字很特别。”李世民又品尝了一口茶水,茶香很特别,有澹澹地兰花香,茶汤的颜色也很美。
“韦公取的,他身边那条黑犬,原来名字叫乌龙,从山上下来,被我改成小黑,属于无声的抗议。”李元婴接过泡好的云雾茶,惫懒地笑道。“前几日叶法善回去取东西,说小黑最近精神头不大好,有些蔫蔫的,总是趴在树荫下打瞌睡,据说是因为对小黑这个名字不满意。”
道门和佛门都有个毛病,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本事,起名都往大了取。不是什么元始太上,就是降龙伏虎;不是什么紫辰北极,就是菩萨罗汉。张口普度众生,闭口济世度人,打个坐叫神游八荒,睡个觉是冥想观照……世外高人都喜欢这个调调。
“哈哈哈……”李世民忍不住大笑起来,指着李元婴直摇头,叹息道。“你呀,矫枉过正,不过是个名字,何必难为一黑犬?很多人的名字也叫什么龙又或者什么凤,难道都要改名不成?”
和某重名,某都不再忌讳……话音一转,疑惑地说道:“不对啊,让某下诏令有唐一代,不言正讳、偏讳、嫌名,朕不避讳重名之人,朕之后代,亦不避讳之,就是你这个竖子谏言的!”
原来层层加码不用等到后代子孙,你个竖子就已经层层加码起来,很有那位表叔的风范,他见不得胡字,你见不得龙字……转头看向魏徵,嘱咐道:“玄成,你要帮某盯着这竖子,李靖和唐俭明显靠不住,他们不是管不住他,就是压根没想管过他。”
你们平时懒散些,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看到,毕竟你们年龄也都不小了。可……你们不能如此纵容他,他才十一岁,正是成长的关键时期,某安排你们两个为滕王傅,为的是你们能规劝他走正途,不要同老十五和老二十似的,人憎狗嫌!
李元婴学着晋阳小包的样子,又乖巧又萌地看着李世民,轻声说道:“阿兄,那是我第一次奉谕出去办事,当然事事谨慎。谏言的时候,某已经开府办事,做事考虑的角度自然又不同。唐傅和药师公可没纵容过我,总是规劝着我,不要任性妄为。况且玄成公在你身边也很忙碌,哪有时间跟着我到处跑?”
雪拥蓝关马不前的昌黎大老说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那是大唐后期的问题,阿兄为我们选傅的时候,更注重的是传其道解其惑者,反而对句读之学没有什么严格的要求。
李世民轻拍李元婴的额头,冷笑道:“说得好听,取消宵禁不先禀告某,还让公孙先生坐在城墙当拦路虎,不许属官传信回长安,他们哪里尽过规劝之责?”
“阿兄,你真的冤枉他们两个了。”李元婴招牌动作苍蝇搓手再次上线,笑容谄媚地说道。“他们两个被这座桥的试验拘在岚皋,真不知道我在西城做的事情。还有,取消宵禁不是我不禀告,而是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同意。”
“阿耶,我可以做证!”晋阳公主举起小胖手,附和着李元婴的话说道。“当时飞花令引发东西两市拥堵,阿耶你拿着荆条追着阿叔揍他不说,好多人还都想拿阿叔顶缸呢。”
小眼神再次很有灵性地瞟了一圈长孙无忌等人,又萌萌地看回李世民,不过这次不是踹倒花盆,而是打翻鱼缸,鱼还在地上活蹦乱跳的闹腾着呢。
长孙无忌:“……”
为什么每次都第一个看某啊?当时说让滕王负责任的人不是某……是阿舅先开的口,让某来背锅,某也只能低头认下……某忒冤了!
房乔放下茶盏,用右手食指轻扣茶桉,轻声说道:“二郎,取消宵禁,目前看来,对于西城来说,属于势在必行,不然那些货物根本周转不开。”
沉吟片刻,继续说道:“西城先行试验,对长安和洛阳的后续政策,很有借鉴意义,要不……小惩大戒?”
“可以裁减滕王二百户实封,再多就有些罚不当责。”长孙无忌决定无视晋阳公主的小眼神,取消宵禁,取消坊市……虽然结果是好的,但也不能不罚,否则所有刺史或者亲王都有样学样,朝堂还怎么掌控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