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袁天罡请公孙白到长安坐镇滕王府,按照以前的规律……间隔的年数非常有规律,三三四。今年本该是他们想要脱离蜀山剑派的自立之年,可他们忙碌得如同高速旋转的陀螺,压根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考虑自立山门。
袁天罡:“……”
笑什么笑,不怕眼角长满细纹了?淳风那竖子再怎么算计,也比你这个连师父都不肯叫的逆徒强!若不是有杜四郞压着,谁知道你会不会做出弑师那等大逆不道之事?
李元婴却眼底燃起八卦之火,火势迅勐到可以燎原,用右手托着腮,散漫而又惫懒地笑道:“十一郎,讲讲他们被镇压的故事。”
袁天罡:“……”
一直保持沉默的杜澈:“……”
默默同情师父半柱香时间:所谓师道尊严,恰如百川东到海,不再复西归。
萧若元收起笑容,轻咳一声,很高风亮节地说道:“王爷,跟在你身边之后,某深刻体验到什么叫: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公孙白虽然不是师父,够不上亲者的标准,却是云鹤府金署署令,勉强能算尊者,某应为之讳。”
杜澈:“……”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海水倒流了?
袁天罡:“……”
萧若元绝对是在故意气某!竖子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