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就该死?”
“好人比较好说话,死起来应该也容易。”
“不容易的。”王导冲摇摇头,忽然双臂陡然一震,将圣女双臂反剪在背后。王导冲单手死死捉住,恐怕自己体力耗尽,便又解开腰带,牢牢的紧束上去。
而那圣女也并不怎么安分,背对着王导冲,柔软的身躯扭动起来,像蛇一样丝滑,温度却比烫石还要高些,可柔软程度又赛过了羊的后尾巴。
与此同时,王导冲的眼前不再出现文明二字,而是变成了各种能够让他心跳加快或者猎奇的产生浓厚兴趣的文字。他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王导冲狠狠的举起手臂,抽在她的背后:“你给我停下,老实点!你这晓烧惑!”
圣女脖子向后转过来,一排锯齿尖牙对准了王导冲:“看来你也并不怎么文雅,竟然还会说脏话,再来点,我有点害羞但是又很爱听。”
“你快给我住口,大姐这次是你赢了,算我求你的。这么说来,你是被献祭的人?我到底活在什么时候啊?”王导冲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虽然很轻,但至少是在一片昏暗与死寂中看到了希望。
那白袍圣女上去就给他注射了一剂镇定针。
王导冲亲眼看着那一团淡黄的脂肪一般的玩意儿都被塞下去了。他甚至看到了淡黄脂肪里的红色蓝色血管还有黑色的霉菌和虫卵。他的嘴还在咕哝个不停:“这是大明对吧!我活在1617年对吧,如果你回答对,证明你和我都是在一个时间的。我真希望这一针是虚无的,不存在的,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
他闭上眼,再睁开,依然能够看见自己的伤口,针头还在胳膊上,外面还有一圈淡黄的干巴痕迹。
“你,你……”王导冲一巴掌就将针头甩飞了很远,而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呈现大拇指与其余四指分开的螯类形状,使出一招双尾蝎解毒,猛掐被针头刺入的伤口周围,跟着就有一团鲜艳到近乎可怕的红血标出一注。血是干净而纯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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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救你,你为什么总觉得我是在害你呢?”白袍圣女不理解的叹了口气:“小冲,你要多运动才能将药完全融入体内哦。”
王导冲双眼微眯,眉头一皱,从称谓里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看来你认识我!”
“你……是的。”
“你知道我些什么?”王导冲试图抓住圣女强行问出原因,但由于害怕自己的筋骨那圣女竟忽然背过身去,低着头不再说话。
“我好心救你出来,你……”圣女叹气。
王导冲冷笑了起来:“要是我刚来阴阳界那会儿,你骗我也就算了。我当时傻,别人说啥是啥,但现在太晚了,我已看透世事,说吧,你在我身上想要得到什么利益?还不从实招来,我也许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