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来你们也是刚回来不久,应该仍需要休息调养;二来那种强度不高的灾厄,在联合国的调度下也得到了妥善的处理,华国也做出了相应的援助。实在不需要两位再往那边跑一趟……
而且,就我个人的感觉而言,那些代表……比较喜欢拿道德作为压迫别人的筹码,我觉得你们也不会喜欢。”
他看了眼他们,又妥善地补充一句:“——当然,如果你们想去的话,我们也不会阻止。”
玦撇撇嘴:“我们没兴趣。”
熵耸耸肩,表示赞同。
他们的力量只能解决眼前的筛选灾厄,又不可能消灭后续灾难的发生。
先不提他们想不想,就算真要帮助欧洲那边,那就代表他们要一直长居在那里……别的不说,光饮食就足够让人不习惯了。
再者,人类不可能一直依赖于他们这两个变量,总要学会自己解决那些困难,既然联合国处理妥善,他们就更没有出手的必要。
“我明白了。”
莫梭脸上的笑容更加真挚了些,他推开眼前会客室的门:“请。”
几人走了进去。
会客室的暖气开得很足,熵和玦脱下厚厚的外套,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喝着对方递来的热茶,身子更暖了些。
“那么……”
莫梭关上门,坐在他们面前,神情变得正经严肃起来。
他打开录音设备,手上也拿起将要记录的纸笔。
“……就请两位讲述一下这5年来的——哦,对你们来说应该不到半年——这段经历。我们感激不尽。”
“嗯……让我想想。”
玦歪着头想了一会,才开始讲述。
他简单讲述了自己在太空城的经历和见到阿尔法的过程,但没有提及阿尔法的由来以及与此相关的……他们母亲的事。
“嗯,而在我那边……”
熵在玦讲过后也讲述了自己在那颗星球上的经历。
她同样默契地没有提母亲的事,只是说明自己是如何遇到了小白,认识了塞纳维,并在后面与玦相遇后明白了TA的身份——弗莱格桑。
“等等等等……你们是说,你们在那个世界直面了乐园的第五席?!”
莫梭瞳孔地震,笔尖在手中的纸页上飞速地写写画画。
乐园的事,他们在5年前对他有提及过,但当时的信息量还是太少,只是知道那不是正常人能够对抗的、由类似灵魂的存在所构成的强大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