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这台是我最爱。”囦神的虚影挡在她面前,挥舞着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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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附近的陌岩抬臂指向游乐厅尽头的一扇小门,“树,红树,打烂。”
“什么?你们还要打烂我的珊瑚?”囦神双手抱头,目光中尽是崩溃,“别别,万万不可呀!那棵鹤顶珊瑚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几万年也见不到一株成色那么好的。唉,我这是倒了什么霉啦,碰上你俩一大一小两尊瘟神……”
小羽正色道:“老伯,咱们原本无冤无仇。你现在撤了电鳗,并发誓不再插手岛上的争斗。”
“好好,我答应。我现在就叫电鳗回家去,不信你们上去看。”
小羽想了想,“不行,你回来后找我们算账怎么办?你起个誓,今晚的事一笔勾销,不许报复任何人。若是违背誓言,今后千秋万载也别想再挣到钱。每天除去伙食费,进账三毛五,一年下来也能挣个百十来块,对吧?反正你不是活得长吗,慢慢攒吧,老伯。”
“嘿!”囦神指着小羽的手抖个不停,“臭小丫,叫我发这么毒的誓?行,算我怕了你了,这事我保证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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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旅馆,小羽望向海面,果然电鳗不见了,眼下是海上的军舰同敌人的空中战舰在交火。陇艮不知和无涧交上手了没有。
“走,”陌岩伸出一只胳膊。小羽抱住他的胳膊,二人离地腾空而起,朝着西方做低空飞行。
就这么飞了一会儿,周遭渐渐安静下来,吵嚷和战斗被抛在身后。自打电鳗消失后,空气中重又弥漫起带着腥味的潮湿水汽,虽是夏夜,也不无凉意。
有那么一刻,小羽恍惚变成一只鸟,有着红色的绒毛和彩色的羽翼,停在陌岩肩头,与他一同飞跃群山上空,而不是大海之边。下方大地上偶尔闪过的星点亮光是一座座宁静的禅院,冷不丁敲响的木鱼为人驱散心中的迷雾,她的鼻尖萦绕着檀香,灵识中尽是空明。
“你师父他老人家也是脑子不清楚,”一个尖尖细细的声音在小羽脑海中说道,“那个曜武智吃饱了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