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子:“……”
当他听到任我行的质问时,终究无法像鲍大楚那样悍不畏死,只得结下了这份沉甸甸、血淋淋的差事。
当他看到“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字迹以后,只觉得呼吸一滞:
“大……大哥,这……”
他满脸渴求地盯着一旁的黄钟公,似是等这位结义大哥替自己解围。
不曾想,黄钟公却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在一旁静静扮着木头人。
“三弟、四弟……”
回应他的还是一阵沉默!
黑白子:“……”
作为梅庄四友之一,他没想到面对任我行的强权后,黄钟公等三位结义兄弟始终都没有出面替自己解围。
这时候,他怨毒地扫了三人一眼,开口建议道:
“圣教主,辟邪剑堂一共四人,而我正好有三个结义兄弟。
不如就让我们兄弟四人来修习,永远侍奉圣教!”
说罢,他将秘籍递给黄钟公,笑得阴森可怖:
“大哥,我们结拜时可是说过: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如今圣教主撒下这泼天的富贵,小弟又怎么能只想着自己!”
黄钟公:“……”
当他看到辟邪剑谱上的第一句时,也是脑中充血、浑身战栗,用手指着黑白子“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任我行看着黄钟公的态度,很是不满地责问道:
“黄长老,你是不是对兄弟骤得右使这样的高位不满?
哼哼,本教主便将你从黄衣长老提拔为青衣长老。
反正你也这般老了,留着它也无丝毫作用,割一割又有什么打紧!”
向问天:“……”
他不知道辟邪剑谱的内情,但看到任我行今日的所作所为,还是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当他再去看黄钟公时,却见对方已直接哭了起来。
“任魔头,你也太过不讲道理了。
年岁大了,就活该被割么?”
说话间,他已骤然发难,一指点住黑白子的穴道;继而一招锁喉手,已捏断对方的喉咙。
杀了黑白子后,他也不去管其他,将手中的辟邪剑谱抛给任我行,冷笑道:
“哼哼,我等当初抛却教中长老身份,就是厌倦了这些纷纷扰扰、战战兢兢的日子。
你性子暴躁、威福自用,以三尸脑神丹控制我等,岂会有人真心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