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他并非没有想过,但是自己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再加上当时他觉醒了之后那些台下百姓的欢呼声,并未让他太过注意自己的血脉。
而他也从未觉得血脉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因为他感觉大家更多是在意天赋的高低。
冒太铭微微点点头,接着他拿出几张白纸,再是拿出几种颜色的染料。
接着,他先是拿着毛笔沾上红色的染料,然后涂在白纸上,白纸顷刻间便被染成了红色。
“小珞你看,我们假设这红色染料是火属性血脉,那么它能将白纸染成红色,也就意味着火属性血脉的人能够使用火属性功法。”
接着他轻轻一吹,刚才还沾满红色染料的毛笔瞬间便变成了原先是样子,接着他又沾上了蓝色的染料涂在另一张白纸上,白纸仅一瞬间便被染成了蓝色。
“我们又假设这蓝色染料是水属性血脉,那么它能将白纸染成蓝色,也就有意味着水属性血脉的人能够使用水属性功法。”
接着同样的方法冒太铭又尝试绿色染料与金色染料。
珞稠欲看着这些染成各种颜色的纸的陷入了沉思。
各种颜色染料代表这各种血脉,而自己的无属性血脉中的无字,不就意味着自己的血脉没有任何颜色嘛!而没有颜色就代表不能将白纸染色,不能将白纸染色不就意味着自己不能使用功法吗?
此刻,珞稠欲完全明白了,为什么在他测出六等天赋的情况下,而冒太铭等人却无一人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反倒都是一脸的可惜与忧愁。
而那些百姓的欢呼大概率也是因为他们也并不知道无属性血脉意味着什么,这也就能解释通奎靠说的那句嫌弃人家是无属性血脉是何意思了。
但此时的珞稠欲还不愿相信真相真的就是自己所想的这样。
而这时冒太铭开口了,“小珞啊!想必你也已经猜测到了部分缘由了吧!”
“冒前辈...我...”此时的珞稠欲眼中的自信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恐慌与阵阵泪光。
而冒太铭并未说话,只是重复着之前的动作,但是这次毛笔沾的却是一旁杯中的水。
冒太铭手拿着毛笔在白纸上肆意涂画,但是白纸却未被染成任何颜色。
“小珞,其实冒前辈并不愿告诉这残酷的真相。因为即使是我遇到这件事,或许都无法承受。但我又不得不告诉你。”
冒太铭看着珞稠欲,表情是那么的挣扎与无奈,“无属性血脉,就是不能使用那些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