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真的不好。
然后从昨天为止到现在我的头也一直在疼。
昨天疼的不能动,今天还好,能动了。
也终于体会到了当年关二爷刮骨疗毒时的万分之一的感受了。
我这才多大一个地方,撑死也就两个硬币那么大。
关二爷那个可是整条手臂,而且还是在那种环境下。
甚至往近了说,刘将军不打麻药,做完了几个小时的手术,甚至还能立刻行动的那种感觉。
也算体验到了几分。
也就是因为体验到了,才更觉得刘将军的牛逼之处,和那已经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的意志力。
真的,这种感觉太狠了。
坦白说,我真的从此以后不想经历这种感觉。
但是从事实来讲,如果这次不能好转的话,我可能还要经历多次这样的事情。
我只能寄希望于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是麻药能够起到它应有的作用,而不是打进去之后就没了。
两小瓶麻药,要加一小瓶肾上腺素500多块呢。
等于我现在半个月的稿费。
我现在一个月的稿费也才1000多,最高也就一千二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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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真的承受不起。
倒不是光说钱,也是指五百多的药里,起码有一半没有作用。
因为那两瓶麻药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了。
可能肾上腺素当时起作用了。
而且那瓶还不大。
肾上腺素那个大概和一支水笔的笔帽差不多大。
麻药的话,比笔帽大三分之一左右吧。
就这么点东西,500多块,结果有两瓶麻药还没起到作用。
我是真的承受不起这个东西。
明天还要去医生那里做检查,然后换药。
我估计还得再疼一次。
也不知道能不能按时更新。
我的请假已经在昨天用掉了,之后没有请假了。
全勤要是保不住的话,我这个月可能只有800。或者900多块钱?
反正不多了。
我到现在还没敢让家里老人知道这个事儿,因为都七八十岁了。
结果今天我姥来了,问我今年生日怎么过,我当时就懵了。
我特么忘了明天我生日。
说的也奇怪,以前都不怎么过这个东西,自从我出去工作之后。
每年家里都会给我过一次了。
但是平常还好,我刚做完手术,脑袋上裹的跟那什么似的。
家里老人过来看到我都怕吓到他们。
伤口不大,是被挡住了,但是这个东西它多少次不太好。
而且我相信只要是正常家庭,应该都知道家里老人对小孩的那种关心,尤其是隔一辈的。
我现在是真不敢让他们知道。
结果偏偏赶上了这事儿,原本隐瞒了下来也暴露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应付关心。
要说各种恶意,我应付的倒是得心应手。
偏偏善意我是束手无策。
对于我来说,一句谢谢就可以让我远遁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