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功夫。
在整个军营将士们的注视下。
章邯褪去上衣,半瓶白酒下肚,手里摇晃着不舍得喝的半瓶白酒,看向场地中央嘶鸣的战马。
“马儿,马儿,你听我说,你我同是老乡……”
章邯眼疾手快,趁着战马不注意放松警惕的间隙,一把捉住马鬃。
战马惊吓到撒丫子的在校场上狂奔。
沿途一切建筑,能踹翻的都踹翻,而且不断的颠簸身躯,试图摆脱章邯。
反观章邯,不但没有紧张,就刚刚严肃了几下后,章邯就拿着手上的白酒,一手揪着战马,一手快意的喝着酒。
单手斜跨在战马上,整个人和马一齐保持水平。
章邯身体绷直了在战马一侧快意的喝酒。
“好身手!”龙泽忍不住在看台上鼓掌。
就连刚刚的犀角和石虎等人也大为赞叹,这小子功夫了得啊。
“你们不是说一直缺少骑术教练,而且让我不惜花费重金从法兰西聘请,这马上功夫,西北人是洋人的祖宗!”
龙泽不吝赞扬。
可惜六子不在,不然他麾下两个骑兵团长看到这一幕,恐怕都要抢破头的要章邯去他军中效力。
一将难求啊。
“马是好马,人也烈性!驯马如驯人,将者牧兵,帅者牧将!”
不知何时,陈焕出现在龙泽身后。
静悄悄的,是陈焕没有让卫兵通报。
“老师来了!”龙泽微微一笑。
可陈焕却没好气的说道:“我要打你的戒尺,你之前三言两语将我打发,如今你还要跑?”
龙泽嘿嘿一笑,颇为尴尬:“老师,这么多人看着呢,学生认罚,可以换点别的吗?”
“笑,你还好意思笑,回来这么久沐老也不去看望,陆家的人也不召见,你要干什么?要学古代帝王一样?搞集权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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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泽知道陈焕的意思,急忙解释道:“老师,这不是事赶事赶上了吗?我处理完这些就去看望。”
陈焕也不再说什么,转而问道:“顾品真出巢了?”
“是,顾品真决定起义,兵谏唐吉姚。”
看着学生龙泽一副激动的样子,而且瞒着他开始调集重兵,看样子是要给顾品真帮场子。
陈焕提醒道:“顾品真非善类,他不可信,若要有机会,兵进昆城。”
此话一出,石虎、犀角、陈中树等人默默离开这里。
只留下龙泽和陈焕。
“我知道你性情,你很有历史的远见,但智慧和眼界方面,你反而不如沐莲。做事要狠,做人要善,历史往往是活着的人写的。”
龙泽不知道陈焕说这些干什么,也就只好听着。
“我给你打个预防针,不要在关键时刻犯撅。顾品真不会成功,同时唐吉姚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此天赐良机,你可不要辜负顾品真给你的机会。”
龙泽一脸的疑惑。
陈焕看着校场上,肆意挥洒,骑在马上,又跳下马来,逐渐被驯服的战马。
“老师,我……”
“今后要果决,学会制衡,并广纳善言,开言路,这是你今后必修之课。”
龙泽明白,陈焕全心全意在为自己考虑,自己不能让陈焕做了范雎,自己也不能做了项羽。
陈焕想起什么,说道:“陆子仁我见过了,我也安抚了,你之后抽空回趟沐家,做个家宴,看看你老丈人和丈母娘,安抚沐家和陆家是当务之急。”
沐家在军中效力多为军医和后勤,陆家更是了不得,几乎是全部族人加入军队,男女老少皆为龙泽效力卖命。
不能说有点异心,就要全部打死。
再加上,当时那种情况下,换谁能忍住,唯一经受住考验的恐怕也就只有六子、牛达、鲁汉等死士之人。
陈焕突然笑道:“如今大家谁也不服谁,也就你的子嗣才让大家安心。”
龙泽点点头:“万茜已经有了身孕,我放在丽江去静养,有桑仓土司照看。”
陈焕一愣:“刺杀还有?”
龙泽点点头:“这些年从来没有中断过,龙家我是时候回去一趟了,哪怕是为父报仇,也要有个了结了。”
龙泽这些年一直怀疑是龙家三夫人,也就是他的嫡母在买凶杀人,但他就是捉不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