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纯元皇后,皇后就脸色不怎么好,余光看了一眼太后。
太后对着皇后点头,眼神示意她别慌,皇后会意端坐不动。
欣常在是真心为甄嬛担心,微微蹙眉道:“莞贵人才多大,且如今又有孕在身不满三月,如何能跳舞,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曹琴默站在皇后那边下首,双手放在腹部,缓缓道:“菀贵人天资聪颖,这惊鸿舞本就是女子皆能舞的,倘若说舞的不如纯元皇后,那也是在情理之中,只可惜了莞贵人又孕倒是可惜了的。”
太后真想问问她,女子皆能舞,为何你曹琴默不会,真是够了。
当归突然出声道:“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抠字眼。”
太后一挑眉,脑海里和系统交流起来:“当归,小心我告你诽谤,你说这话就像是深受其害似的,说吧!最近看了什么奇怪的文!”
当归要是真的人的话说不定会假咳两声缓解尴尬,可惜它不是人,只能说实话:“极品亲戚类的,我跟你说宿主,本统就没见过那么难缠的亲戚。”
太后听的一脸面无表情,心里吐槽系统丰富的阅读经历,不再理会当归心神再次回到宴会上。
那边甄嬛请辞的话已经说完了,华妃一杯酒下肚,白眼一翻道:“不能跳就算了,你有孕在身,又没人勉强你跳,何必做出楚楚可怜之态,,纯元皇后之风姿想必如今是无人能够媲美一二的了。”
齐妃和华妃不对付多年,当即讽刺道:“华妃这话倒是激将了,莞贵人有孕在身,若是莞贵人不跳,那便是扫了曹贵人和公主以及诸位有孕之人的颜面,也扫了大家的兴致,若是舞了,舞得好就罢了,只是若仿了纯元皇后之舞那恐怕是对先皇后不敬了,且身体也受不住啊!若是皇嗣在宴会上出事,你华妃担当得起这个罪名吗?”
其实这齐妃更想拿瘟疫说事,可温宜比三阿哥还要得宠,她不敢说就拿了华妃说事。
敦亲王听了来了兴致,不管不顾开口:“皇上,臣弟在外听闻,皇上又得一位莞贵人,才貌双全,如今一见却一舞不会,恐怕是连臣弟府内的歌舞姬都不如,这样…”
还没说完,敦亲王福晋就掐了一把敦亲王,后面的话敦亲王也没能说完,太后淡淡开口道:“哀家只知道早年老九爱在府里养这些,没想到如今老十府里倒是歌舞升平。”
敦亲王想说点什么又忍住了,见他哑火了,太后这才满意,她实在是看不惯他那副样子。
皇后此时也不得不开口了:“惊鸿舞岂是人人能作的,莞贵人又有孕在身,为皇嗣安全考虑就不必舞了,换个别的什么吧!”
沈眉庄此时开口了:“莞贵人醉心诗书,并不曾歌舞上用心,臣妾想,不如请莞贵人填词一首为温宜贺寿吧!”
皇上很满意惠贵人的说法,笑容真切了一些。
皇上看了一眼老十,又低头看了看菜肴道:“宫中许久不曾演惊鸿舞,朕倒也想看看,只不过莞贵人身子不便那就免了,日后有的是机会,就赋诗一首罢了。”
皇上视线落在甄嬛身上:“莞贵人赋诗一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