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兄拜师之时已有十来岁了,他懂事早,特别在封磬找过来,知道自己皇族身份后,对于处处不如你更是难以忍受,但他一直都装得不错,只不过这些好并不是真心的,更多的都是利用。”
“天幕之上提到了刎颈,提起天外云铁,你应该想起什么了吧,没错,这天外云铁是贺家那块,他送刎颈给你,也是没安好心的。”
李相夷手一抖,把刎颈剑取了出来丢到了桌上,捂着头又坐了下来。
明初心拿起刎颈,悄悄走了出去,让李相夷自己好好静一静。
夜晚,明初心看着李相夷翻过屋顶向府衙之外而去,只是轻叹了口气,边上笛飞声问道:“要我跟上去吗?”
明初心摇了摇头,“不用了,有些事只能由他自己去处理,我们帮不上他的。”
笛飞声转身要走,却又想起什么,返回来道:“肖紫衿身体好了不少,今天他和云彼丘吵了一架,四顾门挺乱的。”
这段时间,肖紫衿和乔婉娩两人专心养病,几乎不怎么出屋,存在感极低,云彼丘也很低调,所以明初心便没怎么关注他们,却不知这两人有何可吵的。
见明初心一脸的疑问,笛飞声淡淡道:“肖紫衿要离开,云彼丘劝他们不要乱来,怕他们像上次石寿村那样被抓,给李相夷惹麻烦,然后谁也说服不了谁,就吵起来了。”
明初心的脾气立即上来了,他们每天忙得焦头烂额,肖紫衿就知道给他们惹麻烦,这人蠢不说,还是个搅屎棍,明初心决定要云关心关心他才行了。
谢过笛飞声,明初心拉着石水,以看望乔婉娩的理由进入了这个满是药味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