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丽谯心中大喜,让其余人退了下去,坐下来想去按笛飞声的太阳穴,却被笛飞声抓住了手,“十年不见,你这张脸还是这么好看。这十年你辛苦了。”
他声音温和,另一手轻扶着角丽谯的脸,难得对角丽谯的痴恋做出了回应,角丽谯娇声道:“十年算什么,阿谯为了你,做什么都愿意。”
“那你告诉本座,这十年你都做了什么。”笛飞声顺着他的话追问。
角丽谯扑进了笛飞声的怀里,柔声道:“阿谯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一份可以让你睥睨天下笑傲江湖的大礼。只是属下尚未成事,等十拿九稳以后,必会给你一个惊喜。”
“是吗,我等你!”笛飞声冰声道,只是沉浸在喜悦中的角丽谯却并未发现,她心中想的是:早听说尊上跟李莲花他们在一起时,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看来这无心槐的效力果然很强。
另一方面,李莲花也在莲花楼中醒了过来,断掉的笛子放在桌子上,陪在他身边的人却是苏小慵。
听见李莲花的咳嗽声,苏小慵跑过来,担心道:“李大哥,你晕倒三天了,到底发生了何事,我来寻你时,你晕倒在莲花楼外。”
李莲花嘴上说自己没事了,实同心中却在想着:和尚说毒至肺腑,便开始三日发作一次,越到最后,清醒的时光会越来越少,要手脚更快才行。
苏小慵奇怪方多病的去向,李莲花告知方多病回家了,这些事和他没关心,本就不必让他参与。
苏小慵说起自己查到的事,她已查到罗摩鼎中放着业火痋的子痋,而母痋早已丢失,那角丽谯自己也是南胤人,为何集齐四枚天冰却这么困难呢。
李莲花却早已想过这些问题,“最初带着天冰来中原企图复兴南胤的四个人,他们的后代渐渐习惯了中原奢靡的生活,所以渐渐地也就不愿再复兴自己的大业。他们也隐匿了自己的身份,所以这四枚天冰才难以汇集。”
苏小慵又道:“母痋若有宿体,便可百年千年地活下去,子痋也能通过感应,找到母痋位置所在。”
李莲花惊讶,“你是说他们拿罗摩鼎的目的,不仅是为了要子痋,也是为了知到母痋的位置。”
“对,若是得到了母痋,便可能繁衍出千千万万的子痋,那样就很可怕了。”苏小慵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