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么好的主人家,以后去哪里找,打灯笼都找不到的主人家。
何况,现在外面的世道,乱得很,自己一家老小,从此飘零蓬断(如同断了根的蓬草,随风飘荡),去哪里找主人家做事。
惊慌失色的小七娘亲,越想越害怕,忙跪到陈徽莘面前哀求:“奴才求求夫人,看待奴才一家人,忠诚恳恳的薄面上,无论小七犯了什么罪,也不要赶走奴才一家人。”
陈徽莘反倒被小七娘亲,差点气得吐血。
自己好心好意说,也不相信。
暗道:奴才思维,也不带这样的。
自己又不能跟小七娘亲一般见识,呼了口气,稳了稳神,蹙眉蹙额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走你们一家人了。”
小七娘亲这才傻了眼,想来想去,就没有听陈徽莘说个半句要赶自己一家人走的话语。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起来吧!”
小七娘亲并没有认为自己刚才的行为举止,有失体面。
因为,奴才,不存在体面两个字。
只有一口饭吃,才是最好的。
陈徽莘于是把昨夜小七回府上的事,对小七娘亲说了。
昨夜陈徽莘对小七说了,告诉小七,在府上,不能对任何人说,肖百辉将军率五千虎牙兵……的事。
当然,陈徽莘也没有把此事告诉小七娘亲,以免引起大家一片恐慌,无心劳作。
此刻,知道了真相的小七娘亲,思维还处在一片雾霾中,看不清,也想不清。
傻傻呆呆,不知是高兴,还是不愿意去相信。
嘴里却在不停地念道:“从今日开始,一家人成了自由身,自由身,自由身。”
……
今早起得晚一点的武小七,在西厢,和奶奶一起高兴地吃了早餐,等会见过娘亲,小涩后,去一趟苍山,就回英才学院。
吃了三个大肉包的小七,觉得打了下牙签,又不能把小涩的也吃了。
不见娘亲回西厢,也不想在西厢等,于是去府上找陈徽莘,问明自己一家人赎身的事。
来到客庭,见到陈徽莘安逸的坐在高贵的,千年楠木椅上,好像是专门在等自己过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