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宴沉声问,“民政局几点下班?”
路途看了一眼腕表,“墨总,五点半,还有两个半小时。”
墨司宴,“四点半之前送过来。”
他挂了视频电话,回头看向宋清酒。
宋清酒躺在那里浑身重型卡车碾过一样,整个人快要散架了。
“狗男人,就不怕铁杵磨成针?”
墨司宴,“……”
宋清酒,“祝福你蹭掉几层皮!”
墨司宴依旧没理她,坐在床头,摸到烟盒,长指掐出来一根烟,用力地拨了一下打火机,橘红色的火苗蹿起。
男人削薄的唇含住烟蒂,凑近点燃,抽了一口,夹在两指之间,青烟在他指尖一圈圈上浮。
许久,他才又看了一眼宋清酒,“给你一个亿的补偿,这套别墅也会过户到你的名下,还有其他要求吗?”
宋清酒意外,“没有了。”
墨司宴,“很好。”
他揉灭烟头,起身去了浴室。
宋清酒从枕头下摸到手机,瞥了一眼,果然关机了。
只能等离开这里之后再充电了!
狗男人占了主卧的浴室,她只好去楼下了。
从壁橱里拿了件浴袍,裹在身上到一楼客浴沐浴。
洗完出来的时候,门铃在响。
她走过去刚要开门,就听到了墨司宴的声音——
“我来吧。”
宋清酒这才看到了墨司宴。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揉灭手中的烟蒂,站起来,讳莫如深看了一眼宋清酒堪堪过胸口的浴巾,提起昨晚扔在沙发上的西服扔给她,“穿好!”
宋清酒接住,就要扔开,门突然开了。
她身形微僵。
站在门口的路途也愣住了,瞬间涨红了脸。
宋小姐红肿的唇,身上遍布的吻痕……
再看了一眼自家墨总,果然,脖子上有好几道带血的抓痕,甚至脸上也有一道,很明显是宋小姐抓的。
所以从昨晚到现在,宋小姐和墨总一直在做那什么运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