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宴眸色幽沉,“你给我看这个?”
宋清酒,“……”
拿错了还不行吗?
好几本杂书,怎么随便一拿就是这本!
很想解释,觉得会越描越黑。
墨司宴低声问,“之前的夫妻生活都不太满意?”
宋清酒连忙出声,“没有,一点都没有。”
墨司宴又低头扫了一眼书名,“看看也行,人总要进步的,我是一个积极上进的人。”
宋清酒,“……”
他挺会说的!
她要是有这口才,很多时候就不用动手了。
墨司宴翻开,认真地看了起来。
宋清酒,“……”
他是认真的,不是口头说说?
这书,还是她当初准备拿下他的时候的启蒙之书,觉得还不够,又去网上下了一些资源。
突然觉得车厢里有点缺氧,她继续看自己的书。
可是总有些心不在焉,看看书,看看墨司宴。
相反,他看得很投入!!!
这……
一个小时后,她终于忍不住问,“要不要换一本书?”
墨司宴头也不抬地出声,“不用。”
宋清酒,“……”
他看得可真认真!
而且还看得很仔细?
需要这么仔细吗?
墨司宴抬眸看向宋清酒,“想一起看?”
宋清酒连忙摇头,“不了!”
她继续看《伤害杂病论》,看着看着,躺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墨司宴,“……”
他放下书,看了看宋清酒,看她睡的姿势不是很舒服,抬手调整了一下,拿过一边的遥控器,将座位放平了一些。
……
日暮时分,五菱面包车终于驶入了北城市地界。
墨司宴打开和驾驶位的隔板,看了一眼前面的人,“开慢点。”
驾驶位上的人,“好的,宴爷。”
墨司宴打了一个电话。
他安插在北城市人已经提前摸好了情况,仔细和他汇报,“宴爷,宋家的人和龙斯年已经撤了,周围都是我们的人。”
墨司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