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周树强握着手听着忙音,五内郁结。
这墨司宴,真的是跟厕所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怎么就那么难搞呢!
想想也是,要是好搞,颜颜早就是墨家大少奶奶了,何至于他还要想办法投靠别人自谋生路。
骂了一阵墨司宴,他又看向周慕颜,让她仔细说这几天的情况。
周慕颜努力想着,尽量不错过一星一点。
周树强,“……”
这墨家,在古武界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跟着老爷子的时候,老爷子的儿子已经没了,很多事情不知道。
怎么感觉越来越不简单了呢?
突然有些后悔和墨家闹僵!
他看向周慕颜,“下一次上综艺,想办法和宋清酒改善关系,《心动的她》是直播,相信她不会在镜头上对你怎么样的。”
听到这话,周慕颜一点点握紧了手掌,指甲几乎嵌入手里,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家爷爷。
爷爷说什么?
让她讨好宋清酒!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得常人所不能得,成常人所不能成!记住了?”
他看向自己的孙女,格外严肃地出声。
周慕颜虽心不甘,但是不敢忤逆自己的爷爷,“知道了,爷爷。”
周树强,“这就对了,这几天,我们爷孙俩人上门去求见,我还不信一直见不到姓墨的那老东西。”
周慕颜,“嗯。”
……
京市的出城高速上
年福开车,陈沧坐在副驾上,留意着过往的车辆,一双往日黯淡无光的眼睛格外炯炯有神,就是零星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坐在宋清酒身边的何夕,“酒酒,你睡一阵吧。”
宋清酒,“不困。”
天色渐暮,就像整个天地突然拉上了窗帘,蒙了一层暗色。
这一路,只怕不会太清静?
迟疑了片刻,她拿起手机给宋宗仁打电话。
宋宗仁接到电话,十分意外,“酒酒,你和你陈伯在你墨爷爷家吗?”
宋清酒一顿,不太习惯他这突然温柔的声音。
是因为知道她怀孕了?
“我在回北城市的路上,可能要回去住一阵日子。”
听到这话,宋宗仁特别开心,“好,好,回来好,那爷爷立马叫你德叔帮你收拾房间。”
他看了看时间,有点担忧。
怎么这个点这么着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