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酒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说起了宋宗仁的身体情况,分散他的注意力。
墨司宴,“……”
宋念是想控制宋宗仁,从而控制整个宋家吧?
他低头,下颌摩挲着她的发顶,“那有办法治疗吗?”
宋清酒有些头痛,“暂时还没有,要看配方。”
墨司宴,“……”
这么说,还有隐患?
他低头看向宋清酒,“必须成为宋家女继承人?”
宋清酒,“嗯。”
墨司宴沉默了几秒,想到了程柏延的话。
但是他最近得到的消息……
黑眸在夜色里深深地看了一眼宋清酒,没打算告诉她。
夜色里,她没有看他的脸,也没有看到他此刻的神色,又说起了别的事情。
说着说着,困了,睡着了。
墨司宴,“……”
暗光里,他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听着她的呼吸声,渐渐有了困意。
对一个每隔几年有睡眠困难症的人来说,困意是弥足珍贵!
但这一刻,他不想睡,只想这么看着她。
自从知道她只能活到三十岁之后,经常做噩梦,梦到她突然消失了,他一直在找她,怎么都找不到,渐渐焦虑……
……
第二天清晨,宋清酒醒来的时候,看到坐在一边处理公务的男人,衣着太过老成,忍不住看了好几眼。
他穿着中山装?
领口系的严严实实,有种引人犯罪的禁欲感!
他打算穿这样跟她去见母亲?
墨司宴,“醒了?”
他侧眸看向宋清酒。
宋清酒,“!!!”
穿中山装就算了,还戴了金丝边眼镜,这么看着,让人很想扑倒。
“墨少,你确定这么穿?”
墨司宴,“不得体吗?”
宋清酒,“……”
她没法出声,不是不得体,是他怎么穿出那该死的禁欲感的!
她说了,只怕他把她当色女!而且胎教不好!
几秒后,看向窗外,“得体,太得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