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他还可以跟清河大饭店合作，两家合伙出违约金。

但五百万……实在是太高了！

为了凤凰鸡的代理权，就要付出五百万的巨额赔偿金，哪怕是杜衡升也不舍得。

张元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虽然楚家有黑历/史，但这并不意味着杜衡升就能忽然变成好人！

在张元眼里，杜衡升的人品还不如楚雪雁呢！

至于楚家的事，张元准备回头找魏天明确认下。

刚好昨天魏天明给张元发消息，说这两天想要请张元吃饭，还说他有几个朋友，也想从张元手里买壮阳蜂蜜。

到时候，张元大可以亲自询问魏天明。

张元又尝了两口菜，有些不舍的站了起来。

“杜总，要不我先走？”

事儿没办成，张元还真不好意思留下来蹭这顿饭。

杜衡升赶忙叫住了他：“别！别走！张老弟，就算楚雪雁跟你签了五百万违约金的合同，可合同里面肯定也有漏洞！只要找到漏洞，我们照样可以合作！”

张元一脸无奈：“杜总，你也太执着了吧？”

“呵呵！为了凤凰鸡，我必须得执着一次！”杜衡升一脸无奈的笑道。

见对方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元也不好意思再提要走的事。

他只得把当初跟楚雪雁签订的合同的内容，大致跟杜衡升说了一遍。

同时张元也点明，即便杜衡升找到漏洞，他也不会违约的。

对此杜衡升只是笑而不语。

对于他这样的生意人而言，只要有一线机会就得把握住。

再说了，杜衡升还有个杀手锏一直没舍得拿出来呢！

等找到合同的漏洞，他就把杀手锏拿出来对付张元。

到那时，他就可以从张元手里正大光明的采购凤凰鸡，跟楚雪雁对着干了！

剩下的时间里，张元和杜衡升边吃边聊。

杜衡升有意交好张元，倒是没再提凤凰鸡的事，反而说了不少县里餐饮行业的趣事。

等吃到一半时，喝了不少茶水的张元起身出去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