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人大概率是岛民,他脚上穿的是家用拖鞋,而且很旧了,说明他就住在附近,江停,你通知警方拿人。”易婕眼尖的指出,并放大了录像。
“没问题。”
“这个戴帽子的人是男是女啊?”有军官提问。
“男的,虽然个子矮,但你看他穿的鞋,码数起码有四十以上,女性脚码这么大的情况极少,他的手指从外侧看关节偏大,还泛黄,很可能有着十几年烟龄,是女性的可能性太低。”卫询及时讲解。
几分钟后,警方发来老人信息,的确是辉和岛居民,名叫杨旺,家里在岛上开着打印店,现在已经出发去控制嫌疑人。
“出发!去辉和岛!”易婕扬手,大家纷纷上了飞机。
等见到杨旺的时候,他正畏畏缩缩的解释跟自己无关,他不认识那个男人,只是接了个单罢了。
“他给了你不少钱吧,否则你怎么会一把年纪亲自送上门。”易婕尖锐开口。
“就比平时多一些些。”杨旺的声音更收着了。
“说实话!这里可不是你忽悠人的地方!”在旁边的警察朝他吼道。
杨旺被吓得一颤,差点没坐稳凳子,赶紧回复“给了三万,给了三万。”
“好啊,印几面旗子你收三万,亏你也敢收,不怕是买命钱啊!”民警瞪大双目。
“不是,领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就贪了点财,其他的啥也没干啊。”杨旺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竟然大着嗓门争辩了。
民警还要再说,何成安拉了他一把。
“先交给我们,同志您先出去吧。”
面对何成安和易婕两个穿着便服的人,杨旺反而放松了不少。
“没事,我们就简单问点情况,你如实说就行。”
易婕假装拍了拍他让他放松,将真言纽扣贴在了他的肩膀。
何成安按下录音笔,开始审问。
“那个男人怎么和你交易的?”
“他跟我儿子网上联系的,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脑子不清楚,几面旗子花几万块,随便他拿去干啥,反正我们就是赚个手工费。”
“为什么是你去送给他?”
“我儿子和儿媳懒得很,大热天的不愿意出门,没办法,只能我去,谁让我现在靠他们养着呢,要是我再年轻个……”
“别说废话,那个男人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声音特点?”
“娘嘞,谁关注那么多,就是大夏天的留起个长头发戴口罩,怀疑他脖子上捂了一圈痱子,身上还臭的很,比我这个老头子身上味儿还大,眼睛看起来也是细细长长的,盯着人看瘆人,鼻子指定塌,那口罩都没隆起,声音嘛,尖细尖细的,像个太监。”
“没别的了,你再仔细想想。”
“唔,他的右手手掌心有道疤,像个洞似的,要不是他来接东西我还瞧不见呢,别的我就真不知道了,领导,我能回去了不?我真说不出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对一切知情吗?有没有从事违法犯罪工作?”
“绝对不知情,我除了偷看过我儿媳妇和隔壁桶子娘洗澡,吐口水在别人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