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云康那张盈盈作笑的脸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陛下的这四个儿子,只有云康,让他感到恐惧。
云康的母妃就来自南疆,云康的蛊术一定源自他的母妃。
沈骞听完,心有余悸,他面色有些苍白:“父亲,那你这么说,南疆人若真要侵我大启,我们岂不是束手无策?”
沈烨叹道:“我想南疆人应该不是人人都会蛊术,不然他们早已向我大启开战,应该是有什么原因牵绊住了南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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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他们定下三年之约,怕是那个曾经牵绊他们的理由被解决了。”
沈烨深思片刻,神情严肃道:“若我们真能撑过这五个月,你便带人去南疆看看,到底如何一回事儿。”
沈骞点头,他也愿意当这个先锋。
只希望他们真能撑过这五个月吧。
……
施洲城内,正在欢歌宴饮,好生热闹。
“陈知州真是识时务者,不像那何荥,听说他找了沈烨来助,当真可笑!”
云毅坐在主位之上,喝下一樽酒,虽然嘴上夸赞陈栎,眸中却有鄙夷之色。
一路而来,台宁二州也撑了一些时日才攻了下来,这施洲偏远,但物产丰富,极为富饶,陈栎居然直接降了。
当初苏州的魏升是要御北夏才给他开了城门,而后还自尽以表对天子忠心,云毅虽然不满,但也有些敬佩。
但这陈栎确是十足的小人做派了。
等他拿下泸州后,一定要把此人杀了才好。
陈栎笑着附和道:“就是,沈烨那点人马如何与殿下匹敌?无非是瓮中之鳖,做无用之斗了。”
孟恒坐在左位,一直没说话,临泸州越近他越惆怅。
明明他已经给兄长写过信件,吕先生还承诺了若兄长愿意来景王账下他能保其富贵,可兄长始终没给他回信,莫非此番兄长真要死守泸州吗?
吕兆坐在孟恒身旁,看出他心绪不稳,端起一盏酒向他示意:“常之不必忧心,等攻下泸州,我会设法保全颂德性命。”
孟恒点头,与他碰杯:“如此,多谢子丰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