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啊,我没搞偷袭。”
谢雨解释了一句。
安琪后槽牙咬的紧紧的,是在忍受疼痛。
“我知道。施展傀儡术的副作用罢了。强行控制别人的宠兽怎么可能不付出一点代价?”
安琪很坚强,即使疼痛难耐,她依旧在尽量保持正常的发声。
怪不得夜十四说她是疯子呢。
谢雨总算明白为什么刚刚夜十四看安琪施展傀儡术后的反应那么大。
“我以后不能走路了,但以后施展傀儡术也没有副作用了。这就是所谓的得失吧。”
安琪惨然的笑了一声。
得失?
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得到然后不断失去的过程。
只不过,为了获得一项能力,而成为一个残疾人。这样的交换真的值得吗?
还是成为一个半途出家的残疾人。
毕竟,安琪体会过自由行走的魅力啊。
谢雨沉默不语。
“不动手吗?现在可是杀了我的最佳时机。”
安琪冲着谢雨眨了眨眼睛。
没有半点对死亡的恐惧。
谢雨依旧没有说话。
“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安琪释然一笑。
谢雨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小女孩,难得心里闪过一丝柔软。
“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走了。”
“为什么啊?”
“因为你早就想到你腿不能走路了,让我事后当你的腿啊。”
说完,谢雨小心的抄起安琪,把她抱了起来。
安琪捂着嘴哧哧的笑着,也不说话,只觉得自己的腿似乎没那么疼了。
“不杀我啦?”
安琪问。
“不杀了。”
“不杀我啦?”
安琪又问。
“真不杀了。”
“真不杀我了?”
”杀杀杀!下次杀!“
......
谢雨背着安琪两个人你一嘴我一句的说着毫无营养的话,他们慢慢的走了,慢慢离开了饶平河。
夕阳给两个人的背影,镀了一层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