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偷瞄眼林宇，试问道：“殿下不是说要带他去长安吗，怎么这就把他杀了。”

“这离长安还有几百里之远，他只不过是个小喽啰，带到了长安也无用，这一路上还得管他吃喝，我思来想去，都是民脂民膏，喂于这等恶徒，实在是太浪费了，还是及早处置了好，怎么，张公公有其他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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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张庆脑袋摇的如拨浪鼓：“没有没有，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婢怎么敢有其他想法呢，这等贼人，死不足惜。”

林宇侧首，玩味道：“张公公，我怎么感觉你变了呢？”

张庆不解其意，有些忐忑道：“殿下觉得，奴婢是哪变了，要是有什么不对，奴婢立马改回来。”

“我感觉，好似我在你眼里，成了豺狼虎豹一般。”

张庆头皮一麻，低着脑袋尬笑道：“殿...殿下说笑了，奴婢...奴婢怎么敢把殿下视为豺狼虎豹呢。”

林宇一笑：“我本良善，汝不用如此怕我。”

张庆：.......

能亲眼看着一人被活生生割开喉咙。

这也能叫本性良善？

什么时候良善的标准这么低了？

这要都能算良善。

那他张公公都可算是十世大善人了。

张庆心中腹诽不已，不过，面上他却不敢露出什么来，只是陪着笑，连着点点头。

不多时。

杨瑞林折返回来。

“殿下，人可能是带不来了。”

林宇望了他一眼，倒是没显得多意外，淡淡问道：“为什么？”

“殿下见谅，为了让他张口，审讯的时候没少动刑，这贼人怕是支撑不住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问与不问的，也就那样，你说是不是，杨大人。”

林宇态度玩味，似是意有所指。

杨瑞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