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劳烦萧掌柜,尽快去问个答复。”
“是是是,劳烦公公带个话,让王爷稍安勿躁。”
邓虎将羃?戴上离开。
李泰正焦躁不安的等着。
“王爷,奴婢回来了。”
“那姓萧的怎么说?”
“他说,明天差人去昭陵问问,让王爷稍安勿躁。”
李泰一听,不忿道:“都是本王的钱,用得着去问他吗。”
“奴婢也是这么说的,可那姓萧的却是不管。”
李泰疑心病发作,来回走了两圈,有些不自信道:“你说,他不会敢昧了我的钱吧。”
虽说不太可能,但邓虎也不敢打包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他明智的选择了不回答。
邓虎不吱声,李泰更觉不安,他走来走去,躺到床上了,也是翻来翻去,这一夜,李泰睡得格外不踏实,这一夜,杜爱同也是辗转难眠。
不觉间,天亮了,太阳露出一角,长安城鸡鸣狗吠,沉寂了一夜的帝都,一瞬间变得喧嚣。
丁老翁思虑一夜,决定还是要给自个女儿讨个公道。
他从柜中,翻出一件干净的衣物,换上后,悄悄摸摸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往门口去。
他脚步很轻,生怕惊扰起那不成器的儿子,但是,就在即将到门口时,身后还是响起了声音。
“爹。”
丁老翁脚步一顿,他转过身来,怒气满满道:“五年,二娘死了五年了,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