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真诚，微微前倾着身子，仿佛想离她更近一些以表决心。

他的声音轻柔，如同微风拂过耳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我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了，今晚的事情，也不会再发生了。”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懊悔与自责。

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不安。

“我一定能控制住它的，嫣嫣，你相信我好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乞求，眉头微微皱起，满脸都是期待她回应的神情。

“是吗？你能控制住自己？”

谢如嫣微微眯起双眸，眸底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那光芒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利刃，随时都可能刺向他。

她的神色间满是怀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相信你，我怎么信？”

谢如嫣笑着抬了抬下巴，语气冰冷地问他：“清政王，如果你再犯。”

“再做出伤害我的事情，那你应当如何？”

顾九黎说的毫不犹豫，那模样仿佛没有经过任何思考。

就如同本能反应一般，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嫣嫣，如果我真的又伤害到了你，我就在自己身上划一刀。”

他的声音低沉，如同闷雷在远处滚动，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决绝。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悔恨与自我惩罚的决心。

“如果你不解气，那我就划两刀，划三刀，直到你满意了为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的固执，仿佛已经做好了随时承受痛苦的准备。

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的回答，和当年那个时候说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不同的一点，只是多了个称呼。

顾九黎身上那道八公分的伤疤，就是他自己亲手划出来的。

当年那晚过后，小九黎因为对小如嫣做了那种事，害得她受到了惊吓，连着几天都躲着他。

小九黎无法原谅自己，让人把小如嫣请了过来。

当着她的面脱掉上衣，又摔碎了桌上的酒壶。

拾起一块碎片，在心口那里划了一道。

小如嫣看见小九黎如此行径，吓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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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鲜血止不住的流，那道伤疤好像在哭，流的泪还是红色的。

谢如嫣听到他的回答愣了一瞬，那瞬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的茫然。

但很快这丝茫然就被压制下去，心里不禁有些想笑。

没有一点意外，随后好笑的摇了摇头。

她微微扬起下巴，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尖锐的刺，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大哥哥，我如果没有记错，你当年，也是这样做的。”

“但你并没有做到，不是嘛。”

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讥讽，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把利刃，直刺人心。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冰冷的眼神如同千年寒冰，能将人瞬间冻僵。

顾九黎低下头，没有说话。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那痛苦如同乌云般笼罩着他，让他的面容都变得扭曲起来。

他的眼神黯淡无光，心中充满了愧疚与自责。

她说的都没有错，是啊，我不守信用，不按照约定来办事。

我有什么资格要求她，让她对我宽宏大量，还妄想让她爱我。

嫣嫣对我应该很失望吧，那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

只会伤害她，给她带来痛苦，我没资格让她爱我。

嫣嫣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