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兔子垂下四肢,一动不动,仿佛是只死兔子。
若不是那两只诡异的兔眼还在眨巴的话!
卫渊两指捏着兔耳,接过便携式注射器,向他挥了挥手中的兔子。
“谢谢你,你快离开这里!”
卫渊避着他往前跑了起来。
扛着一个不断挣扎乱动的成年男子跑了一路,加上他刚结束五公里跑,说不累是不可能的。
气喘吁吁地摆脱了omega,卫渊立刻给柳清河就地扎了一针。
“算了,折磨人也挺累的。”
他大呼了一口气。
柳清河被扎了一针,尖锐的叫了一声,消停了。
趁他还不清醒,要尽快将他带到诊所,别让人跑了。
休息了一会儿。
见柳清河要缓过来了,卫渊继续将他扛到了肩上,慢慢走向诊所。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柳清河似清醒似迷茫。
“别乱动,摔下去我可不负责!”
“你!你想做什么?”
“还我想做什么,你好好想想,你做了什么?你看看,它到底怎么回事?”
卫渊将手中的兔子,凑到柳清河面前。
兔子瞪着紫红色眼睛,被提在空中也不见任何动静。
格外诡异。
“啊——”
柳清河剧烈挣扎了一下,像条大鱼从卫渊的肩膀蹦跶起来,掉到了地上......
“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