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延轻松拧开矿泉水的瓶盖,他连瓶带盖的递给姜甜后,发现她眼里的不解。
“怎么了?”
姜甜敛下眉眼,摇摇头,“没什么,谢谢你,虞延。”
“江教授,你还在听吗?”电话另一头的年轻讲师小心翼翼地询问。
刚把一切尽收眼底的江靳宁将唇抿成一道直线,他收回沉沉的目光,语气十分清冽:“在听,你继续说。”
年轻讲师隔着屏幕都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
——
江靳宁把姜甜送到姜家楼下后,他盯着小姑娘沉默了下。
姜甜回忆了下自己的脸,好像没什么东西粘上去。
那江哥哥看她这么久干森么?
难不成蛋挞偷亲她被他发现了?
“江哥哥?”姜甜试探性地把小手放江靳宁的手臂上拍了拍。
“今晚……记得洗头。”江靳宁目光沉沉,语气里有些执着。
姜甜的杏眸里更迷蒙了,“我,我今晚是要洗的,怎么了?”
要不是理智在线,江靳宁差点脱口而出:多挤点洗发液,再多洗几遍。
江靳宁为自己的幼稚而无奈扶额,随后他从小姑娘手里拿过蛋挞的牵引绳,“没什么,看你流汗流得多,提醒一下,我先回去了?”
姜甜心里是很不舍的,但她没有理由留江靳宁再待会儿,只好点点脑袋,“嗯,江哥哥拜拜,蛋挞也拜拜。”
身形挺拔的男人看小姑娘一脸的不情愿,还待在原地不动半分,他笑了笑,“还要讨个抱抱再走?”
傍晚的风又开始大起来,吹得女孩发丝乱飞,她信以为真:“可以吗?”
闻言,江靳宁深似幽潭的黑眸微弯,里面有些无法探知的情感,他动作轻缓地朝着小姑娘伸出双臂,语气轻轻柔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