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天,你要是真做,我管不了!因为我们分开了,那是你的自由,和我无关。但是鹤琴瑶受到哪怕一丁点伤害,我跟你没完。”
陈斐娅可以把“离婚”字眼改口为“分开”二个字,只是担心上幼儿园的鹤琴瑶听的明白。
“我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家啊,干辅警的时候没挣到钱,房贷还有一二十万,我的工资也仅仅够还贷的,你不到一千块钱工资除了生活开销还剩几十块钱?我们又不是官二代,富二代的,何时才能解脱现在的困境?”
鹤云天口气显然有些着急。
“不管你怎么说,你做这个我是坚决不同意,我们两个人做点安生的工作难道就不能幸福的活着?还有不如我们的呢,人家不也是过得很幸福?”
陈斐娅情绪上少许有些激动,还好鹤琴瑶玩着积木比较投入,没有发现俩人的不正常。
“你干辅警,好歹背靠着公安局这棵大树,没有多少人敢惹你,敢报复你。但是你做这个行业,哪棵大树让你背靠?”
陈斐娅思维并不落伍,眼界也未落后,只是她感觉到鹤云天选的职业有些不靠谱。在派出所里几乎天天见不着面,她的直觉认为一旦做了行业依然是黑白无序,还多了一项无法预料的风险,这个风险可能随时会发生。
“斐娅,这个行业,在开始的时候,我肯定必须先靠上,我也要学习和摸索,随着业务发展,肯定一个人干不过来,必然得招人一起做。人员多了,业务广了,那时候我就可以做幕后老板,不用再加班熬夜了,生活就规律了。”
鹤云天仍然试图说服陈斐娅。
“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坚持你的选择,跟我无关,毕竟我们分开了。不过丑话说前面,从你开始干的那一天你必须搬出家门,儿子你随时来看,我和儿子可不能陪你承担风险。”
陈斐娅跟鹤云天出示了红牌,亮出了底线。
鹤云天感觉再解释都是徒劳,索性不再言语,离开桌子陪玩积木的儿子去了。
一夜无话,只是鹤云天想着必须找房子搬出去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深思熟虑,鹤云天觉得自己选择的道路必须坚决地走下去,只要做起来,相信陈斐娅会有一天能改变想法,支持他。
鸡鸣已经破晓,曙光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