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夜锦看着她,脸露疑惑。
来人有点不高兴,旁边另外有人说:“她住在听雨轩,好像是上年来的。”
“是吗?怪不得没见过。”夜锦淡淡地说,准备带着静言继续往前。
“你是谁?怎么这么跟我说话?”听雨轩不高兴了。
夜锦没有回答她,反而对另外的人说:“几位姑娘在堡里也待了这么多年了,应该告诉‘新人’该注意些什么?”说着便看着听雨轩,“别以为闻家堡的下人和别人家的一样!在闻家堡,下人怎么说也是姓闻的,而你呢?”
“你——”
“别闹了!”有人扯扯听雨轩的衣袖,“夜锦说的是事实。”
听雨轩不太服气地瞪夜锦一眼,又看向静言:“她是谁?刚来的?”
“她昨夜刚到。”夜锦道,问静言,“还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姓宫,小字静言。”静言见他们制度有些严,这唇枪舌剑的,俨然另一个后宫,怕不小心遭了他人暗算,说话间尽量和善谦卑。
“哼!”听雨轩哼了一声。
旁边另一个红衣女子却友善道:“宫姑娘在逛园子吗?堡里大得很,一时半刻看不完呢。”
“我只是出来透口气。”
“身体不舒服吗?”另外一个女子问。
红衣女子听了,笑说:“宫姑娘要是不舒服就让她看看,她会点医术呢,虽然比不上出阳姑娘,但是治点小病小痛不成问题。”
“我只是……”静言不好说自己怀孕了,只得说,“只是最近